“我们只要让那个人知道我们这里不好惹的以后。不要试图将手插到我们这里就行。”
“将他打痛了,打得心有胆怯了,打得不想再来了,也就达成了我们的目的。”
“毕竟现在的我们最大的目标就是为了求稳。”
“在这三个月内顺利地将我的女儿推上女王的宝座,并且为他保驾护航。熟悉了一切的工作之后,剩下的仇我慢慢的再与他计算。”
明白了。
那么剩下来最关键的人物大概就是这两个被活捉了的隐藏在净化区内的间谍了,他们的配合与否直接关系的这个计划的成功与否。
那么,女王将他们带过来的最主要目的,大概就是为了好好的说服他们,配合他们的工作吧。
这两个人现在的状态一看就没受到什么很好的待遇。身上破破烂烂的,皮开肉绽不说。有一部分血肉模湖的都看不出原来的形状。
但是可能受伤最严重的大概就是他们的精神状态。
其中一个人已经有一些不太正常的表现了,至于另一个,要比他坚强许多,现在被扔在笼子里,面对着这个净化区内全市最高的三个人的时候,他还能保持着一个极为镇定的状态,这就很难得了。
刚才女王谈到计划的时候,一点儿都没有避讳着他,这就说明了他一定是与女王达成了某一种协议。
县长,当女王将情况说完了,大家的目光转向他的时候,这个探子很镇定的说出了他原本的计划。
“我们的大当家的,让我们将大王女的情况及时的汇报给他。”
“一旦净化区内出现崩溃不受控制的情况的时候,他就会第一时间过来接手这边的事务。”
“是的,西边的净化区距离我们这边最起码有三个月的路程。但是其实我们这里一直有一个十分短途的捷径可以直达这个计划区域。”
“那是一个昂贵的传送点,是当初帮助净化区制造防御罩的时候,大当家的在这里留下来的后手。”
“那个时候,女王陛下传来了怀孕的消息,我们大当家的这才放弃了用一些更恶心的手段,来为这里制造隐患。”
“因为她想到了一个更容易被人接受的。并且能够直接拿到干净又整齐的管理权的方式。”
“那就是利用女王的肚子里的孩子,成为一个名正言顺的掌权者。”
“这就是为什么你们发现的暗手只有边境的那个吸收精神力的虫子这一点了。”
“因为只有那个兑现金女王的身体造成损害。至于其他的,只不过都是为了运送兵军队或者是打探消息方便才设立的。对于这个净化区来说,基本上没有什么损害。”
“有了这个进化点儿的话,在接到消息之后,我们大当家的感到这个净化区域内就只需要五天的时间。”
“而五天这个时间很微妙,正好能让净化区内混乱。不至于混乱到崩溃的地步。”
“当净化区域内的最高的统治者成为了一个疯子,而这个防护罩还需要别人来继续加持保持稳定的时候。大家人心惶惶到了一定的程度,突然冒出来一个救世主。那么你说,这个净化区域里的普通的百姓会不会对这个救世主感恩戴德,并且将他奉为上宾,且会为他正常的掌权增加许多助力呢。”
“所以,五天的这个时间不多不少,正好能够让我们的大当家的完成这一壮举。”
“至于他可怜的女儿,那个时候已经被我们研发出来的污染体工具。给污染了,这一辈子大概都只能当一个行尸走肉,当一个隐形的傀儡了。”
“也许他会短暂地清醒过来,但是那个时候他的身体已经受到了很大的损伤,再也没有足够的实力去成为一个净化区域内的最高统治者了。”
“所以站在他背后的真正的统治者,可以肆无忌惮的去管理这个精华区域。”
“那个时候,身体孱弱的大王,你说不定还要感谢他的父亲的帮助,让他依然能拥有这个净化区域,直到她的死亡。”
“是的,这个污染体吸收的可不只是他的能力,破坏的还有他的身体。以及,损害的还有她的寿命。”
“我们的大当家的,可从来没有将大王女当成他喜爱的孩子。或者说,他只是将大王女当成了一件争权夺利的工具罢了。”
“要知道,在西北区域内,拥有大我们大当家的血脉的孩子可不止一个。”
“在那个地方,最不缺少的就是拥有我们大当家血脉的孩子了。他自己也是能生,生了都快有一个加强连了。”
“他的继任者最起码要在一番厮杀之中才能选出来。对于这种生活在温室里的花朵,他是一点都不会感兴趣的。”
“这基本上就是我们大当家的计划了。”
这个探子很配合的说完了,女王与在座的几位沉默地听完他的诉说,然后女王就对着他身后的某一个方向说了一句:“你都听到了吧,有些时候我的解释没有用,有些事实还是你需要你亲自来听比较好。”
在话音落下了之后,大王女就从阴暗的角落中走了出来。
这几天他的情况并不是特别的好,因为他的那位父亲所预想的结果提早到来了。
他过度的使用了污染体,最终造成了他身体不可逆转的损伤。
此时的她瘦得可怕,如同一具行走的骷髅,两只眼睛却轴着放着光,彷佛在燃烧他的生命。
可这一切都无法掩盖它对于权力以及**的渴望,但是现在听到了这个消息了之后,她彻底的明白了,他从一开始就是一个争权得力的工具,将自己活成了一个可笑的笑话。
几个月之前,他还以为他是他母亲最喜欢的孩子,也是他父亲寄予厚望的孩子之一。
但是在几个月之后,残酷的事实告知了他,他在两个人的心目中都不是最重要的,甚至在某个人心目中什么也不是。
为了那个不把它当成人看的人。搞成了现在这幅模样。是一件多么可笑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