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自己的生命,看似是不经意,但实际上他比谁都珍惜自己的小命。与之相比,指挥官身下的马的确也是良机,但是在毫无通知的情况之下,在起步就稍晚的情况之下,他是无法追击已经加速并且冲刺起来的麦凡。
麦凡就凭借着这种恐怖的利器如同千里驹一样的快到不可思议,让他在如此密集的情况之下,能够跑的特别的顺畅,而且无后顾之忧的战斗。
这种自带的马匹也是他在这个一群士兵围得密密麻麻的敌人的阵营当中,能够顺利逃窜的底气。
而且麦凡从一开始就说出来了,让人特别无语,却又觉得非常正常的话语:“当逃跑的时候,你们难道没有发现我永远跑在你们最前面吗?对于一个人能不能够成功的脱逃来说,是否跑在众人的最前面才是最重要的。”
好吧,这竟然有一种该死的只管自己死活,不管他人死活的正常感,对于一个英雄来说,说出这样的话语让人觉得那么的现实,又那么的正常。
原来这才是他能够冲进去的底气,这也是他们这群人能够接受的理由,如果一个人表现的太大无畏的话,反倒是让人觉得他是要做些什么,或者是有什么目的。
但是现在为啥这么一说?这群人竟然觉得啊,可以理解,且接受起来没那么困难。
现在我们并不是让核心的敌人有多么的慌乱,而是有效的灭杀足够多的数量。”
你以为我们会因此感到难过吗?不,我们做的这个行当,行使的权利就是这些,又何必去把自己放在一个伪善的高度呢?”
但是他们在去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总是能为自己找出来很多的理由。
而后再发现由于这里三番两次的被麦凡他们侵入了。那些相对聪明的是想要逃避这里的情况的军队,竟然在有效的进行后撤,后撤的结果就是在迷雾当后面的稍微近点距离里仿佛已经见不到敌人的影子了。
而一旦他们深入到了足够深的地方的时候,很有可能从侧翼后方两个方向甚至是他们的后方出现敌人并且将他们包围。
但是现在你就是明确的告诉我们,我们这个兵种是做什么的并且从来不避讳在战场上对于我们的感受。
有些人甚至还对着麦比出来的大拇指:“我的天呀,我就没有见过比你还实在的英雄了,说实在的,这之前我碰到的那些人,伪善的都让我作呕,每个人都知道我们这些堵在你们前面或者躲在你们后面的士兵的真正的作用。
某些需要特殊保护的人,扛枪挡枪的这么一个人,不论最终的结果,他们是不是因为这次冒进而牺牲?
他们都知道,跟着麦凡冲进去了之后,就算是再也出不来了,之后的功劳与上报的情况也不会少了他们一份。
这对于一个数量并不多的小群体来说,或者说是一个侦察群体来说,是个并不友好的切入点。
所以在这个时候麦凡觉得有必要来换一个切入点,成为他们要进入的地方。
这个东西一旦确认了之后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多了。麦凡甚至都不用别人多余的跟着他,依照他现在的脚程能力就他们目前可侵入的这段地方只需要自己跑上一圈,不过花费个10分钟左右的时间,这种深入可不是在不进入到迷雾的情况之下,他的指挥是有效的,众人认为自己的目标点了之后要进行嵌入式的侦查,也需要进入迷雾,然后快速的出来的。
“所以我们先围着这个迷雾所在地绕上一圈,寻找一个新的切入点。
这对于这个兵种的士兵们来说就足够,他们踏实安稳的是行使着自己的权利,随着麦凡一起冲到他们应该去的地方,跟麦凡在将这次的队伍集合到了一起了之后开始对他们曾经进入过的那个节点进行有效的评估。
麦凡于是笑了,那些士兵们也笑了,终于有人承认了他们的自我牺牲所迎来的现在的这种状态,也终于承认了他们的所作所为。
士兵们只是有些傻乎乎的跟在他的身后,充其量就是记录一下他们在这个过程中所碰到的数据。无用感觉在这一刻被彰显的淋漓尽致,可是与麦凡相比这世界上所有的人好像都特别的无用的,所以他们并不在意。
因为他们什么也不知道所确定的所有的事情,都只是按照麦凡的所听所想去确认。
好吧,如果这是他的想法或者他想要做的作为的话,那就由他去做吧,把这些普通的士兵当成垫底的,这不也是战场上的常态吗?如果能够当成为这位英雄的垫底者的话,其实好像也没有多么的难以接受。
索性丢脸的这个时间并没有多长,当他们成功的出来,再进去,再返回到他们应该待着的地方,那群人还是蒙的,没有从现实的反馈当中找出来他们具体应该要做的事情。
对于有动静的地方,越是人多的地方,反倒越应该深入的一种监察行为。这种侦查难度对于那些老侦查人员来说都是非常恐怖,可是交给麦凡来做这些,好像也就是这样。
士兵们短暂的愣了一下,麦凡原以为他们会生气呢,随后他们却表现的非常的开心,且嘻嘻哈哈的起来。
我是谁?我在哪?这种问题不可能直接问出来,但是麦凡确定了几个可切入点的时候,他身后那些明明跟在他身后一起跑的士兵们,此时却是茫然。
好吧,这就是一场个人秀,对于个人的能力与拳头展示的个人秀。
但是他们在这场应该死伤惨重的巡查过程里,明明麦凡都说了要拿他们当挡箭牌了,可现在却没有一个人因此而死亡。
同样被麦凡整蒙的是指挥官,他们认为这次侦查最少要消耗掉半个小时甚至更长的时间,但是现在麦凡最少拿出来两三个可切入的节点,虽然已经不是大军整装待发的正前方,但是就麦凡的说辞众人无非就是换一个调转一个方向去等待着,这对于他们这些什么也干不了的人来说,又有什么难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