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术之主 第2890章 意志不灭、窗口期变化

“如果接下来十四个窗口期，我们都把握住并且成功了呢？”有使徒这样问道。

听到这个问题，智者脸上现出柔和的微笑，“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就算死了都心甘情愿，因为那样的话就意味着埃兰的彻底重生！”

“那如果这十四个窗口期都错过了呢？”

有使徒冷不丁问出这样不合时宜的话，其他使徒立刻怒目相向，但智者却并没有生气，“能有这样的想法做好，凡人挑战既定天命，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我们能做的只是尽可能从不可能中找出可能的道路，但即便是我，也不会说一定如何如何，这也是我一直以来想要告诉你们的。

“逆天改命的结果如何并不重要，因为我们本就不存在，恰恰是逆天的过程让我们诞生真实、产生存在，所以这条路可以说就是我们必须要走的路。

“错过接下来十四个窗口期，只能说既定的天命并没有那么好改变，我们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但即便千年万年，只要我们挑战天命的意志不变，终有一天是能成功的。

“或者说，持续挑战天命的过程本身就已经是莫大的成功了，埃兰重生仅仅是我们选择的一个阶段性结果罢了。

“埃兰重生并不意味着战胜天命，反而是下一轮挑战的开始，希望我们都有看到那一天的时候。”

“是的！一定会的！”几乎所有使徒一同回应道。

“埃兰永不灭！”智者再说。

“埃兰永不灭！”使徒再次回应。

只不过这时的“埃兰”已经不仅仅是那个从无到有的埃兰王国，而是以埃兰重生为重要节点的逆天意志。

埃兰永不灭，即为挑战天命的意志永不熄灭。

……

圣殿内，明光如水，智者重回坐位，说出下一阶段的计划，“经过反复观察测定，下一次的窗口期有所延期，以现在的视角来看，是在一个月后，持续一个月。

“地点依然变化不大，仍是以埃兰为中心的辐射范围，越往外围逆命影响越小，所以下个月到底选择哪里进行仪式，还需要慎重考虑，是按照原计划，还是向内一些以修正窗口期延后的影响。”

智者说完，圣殿内顿时陷入了沉默，如果窗口期没有延后的话，那么按照原计划显然是最优计划，可现在窗口期延后，那——

就在这时，使徒恩里希率先开口：

“既然窗口期延后了，说明当前时间线发生了什么变故，导致既定命运更加牢固，如果还按照原定计划，后续的影响恐怕会超出我们的掌控范围，我觉得还是将仪式地点向内一些。”

“我赞成恩里希的提议，其实我们完全可以在埃兰地区附近进行一次仪式，效果完全比得上在更外围进行的多次仪式！”

“仪式地点内移我也赞成，但在埃兰附近进行仪式我反对，一次仪式并不能完全让埃兰重生，而现在的埃兰地区今后还有更重要的作用，我们不能为了一次的效率让那里陷入时空迷雾。”

赞成仪式内移的几个表态后，反对者也开始出现，“我还是一贯的态度，北地各国对我们的存在极端警惕，如果能将仪式转移到南方或者海域，就算因为多进行几次仪式又能怎样呢？还更稳妥些呢！”

只是他的话才刚说完，就有另一位使徒站出来拆台，“卡图斯，我知道你在南方收拢了一个小部落，但智者很早之前就明确说过，仪式必须在有文明存在的地方进行。

“你那个小部落恐怕还谈不上文明吧，更别说远在南方与埃兰起源相距身影，那边又能提供多少逆命的助力呢！”

海域、冰原什么的，这个使徒甚至根本就没提，一看就没有文明的存在，就算处在埃兰核心，也不适合用做仪式地点。

或许海底或者冰原之下存在文明，但只要未知，那对埃兰命运的影响就微乎其微，无法用作逆转埃兰命运的仪式当中。

当前最理想的仪式地点其实就是埃兰附近的斯鲁文德以及叶尔兰，这点智者其实早就有过论断了。

过去光明会也是从这两个反向努力，积极渗透斯鲁文德以及叶尔兰，后者是大国，底蕴非凡，进度稍缓，但前者却是差点就成功了。

其实光明会现在的计划已经不是最初的模样了，最初的计划是先控制斯鲁文德，然后以斯鲁文德名义进行仪式。

只是计划执行过程中意外频发，现实卓尔战争导致北地联盟成立，再就是斯鲁文德境内的古代要塞现世引来叶尔兰的觊觎，进而两国大战又引来北地联盟干预。

虽然那次大战促成了埃兰最初之因的诞生，可要是没有这些变数，完全照做智者最初预见到的那样，最初之因照样可以诞生，甚至会更加顺利。

哪像现在，各种变数使得计划一边再变。

“智者，您觉得下个月的仪式地点选择哪里比较好？还有除了接下来的十四个窗口期，难道就没有别的窗口期了吗？”

“仪式地点我暂时也没想好，还有一个月时间，期间要再发生些什么，窗口期说不定还有变化，这件事先议着吧，顺便也议一议后续的仪式地点，可以预计原计划的地点应该都不适合了。至于别的窗口期——”

说到这，智者停顿了一下，似是在考虑如何措辞，之后才又继续说道：“别的窗口期并不是不存在，而是在很远的未来，而且根据当前时间线的发展，那些窗口期也会发生变化，或是提前、或是延后。

“如果我们错过接下来的这十四个窗口期，那么之后我们的行动重心就要从进行逆命仪式调整到和之前一样，努力促成窗口期的到来。”

促成窗口期到来，简单一句话看起来似乎很容易做到，但其实涉及面极广，本质是对当前时间线的主动干预。

不仅有预言信息方面的要求，还有对行动主体——魔裔力量的要求，就光明会这十来个使徒全派出去也不够用，所以必须壮大魔裔力量，也就是加大对北地各国的渗透力度。

至此，此前有过的一个话题再次被一个使徒提起，“是否需要在其他种族中发展魔裔？”

这个话题如果放在过去，大多数使徒甚至都不会考虑，但现在已经真的有使徒开始认真考虑这么做的必要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