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怎么办?怎么办……”
小郡主蹲在地上抱着头,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流,小太监也如丧考妣般瘫在一旁,嘴里不停的念叨死了、死了。
可是突然就听“吱呀”一声,上方的透气窗忽然被打开了,只看赵官仁探进头来,伸出手喊道:“喂!快上来啊!”
“赵云轩!”
小郡主激动的从地上跳了起来,可刚刚拉住他的手又哭道:“你帮帮我,陈老板拿走了我的肚兜和小裤,还画了我的身子,我没穿衣服啊,她们要是把画传出去了可怎么办?”
“你们快上来,我去对付那缺德娘们……”
赵官仁用力把他俩给拽了出去,让他俩躲在后院的草丛里,抽出钢刀迅速蹿进了屋中,没多会便染了一手的血出来,脸上都弄了不少,不过身上却多了一个牛皮挎包。
“快走!我把陈老板给宰了……”
赵官仁急匆匆的跑向了后门,两个毫无江湖经验的人儿,对赵官仁没有半点怀疑,急赤白脸的跟着他一阵疯跑,终于回到了河岸边的树林中。
“你到外面望风,我看东西少没少……”
赵官仁故意支开了小太监,跟着从包里翻出了一叠借据,还有小郡主的亵裤和肚兜,以及一张他自己画的素描画,其实月牙扒掉小郡主衣服时,他就躲在门外偷瞄。
“太好了!一样不少……”
小郡主激动的抱住了他,可赵官仁又把东西收进了包里,垂涎道:“永宁!你的身子好美啊,肚兜就送我做个纪念吧,这画我也会好好珍藏,不会让外人给看到,行吗?”
“不行!你又不是人家的郡马……”
小郡主害羞的垂下了头,这丫头就跟玉娘一般大,但在大顺朝刚好是可以出嫁的年岁,早两岁当妈的都大有人在。
“你今晚可亲了我好多次了,我定要当一回郡马……”
赵官仁猛地将她拦腰抱起,管她多大按在大树上就亲,小郡主嘤咛一声便软了下去,迷乱的抱住他脖子,颤抖着给予他生涩的回应。
“嗯~你讨厌!人家可是郡主,你又轻薄人家……”
小郡主羞涩万分的偏过头去,紧紧抱住他脖子不撒手,要不是林子里蚊子太多,赵官仁现在就可以把生米煮成熟饭,这种叛逆又无知的小丫头,在他面前自然是手到擒来。
“大人!前方来了许多人,快走吧……”
小太监急匆匆的跑了进来,一看两人已经粘起来了,赶忙捂住眼又催促了一声,赵官仁这才将小郡主横抱而起,用刚学会的轻功一跃而起,稳稳地落在了小船上。
“快上来!我教你俩怎么说……”
赵官仁将小太监拉上了船,解开绳索往河中央划去,跟着将三人身上的衣服都割出口子,然后仔细教导两人如何撒谎。
“你划船,往回划……”
赵官仁钻进乌篷里躺了下来,小郡主立马伏到了他胸口,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亲了他一口,羞声说道:“画儿你可要藏好了,本主的身子要是让人瞧了去,吃亏的可是你!”
“来!叫声郡马爷来爽爽……”
“郡马爷!本主的好郡马……”
小郡主趴在他身上媚眼如丝,情窦初开的少女也是冲动,话没说完又主动吻上了赵官仁,小太监急道:“主子!您收着点,可莫要怀了身孕啊,回去可就没法交代啦!”
“哟~你一小太监还懂这事啊,宫里就皇上一个男人吧……”
赵官仁好笑的抬起了头来,小郡主笑道:“谁说的呀,皇子皇孙不都是男人么
宫里清闲,我那些兄弟呀,七八岁就懂那事了,小葵子看的可不少,还经常伺候那些浪蹄子呢!哈哈~”
“哪些浪蹄子啊,公主和其她郡主么……”
赵官仁抱着小郡主坐了起来,那精神焕发的表情分明是在说……你们要是唠这嗑,那我可就不困了啊。
“成年的公主都嫁人了,住宫里的郡主也就两位……”
小太监笑道:“宫里女多男少,大把耐不住寂寞的宫女,尤其是失了宠的妃嫔,她们知道男人的滋味,沐浴时让咱们伺候着,虽然办不了正经事,但也能偷摸解解馋!”
“你这是全切还是半切,有没有没切干净的……”
赵官仁好奇宝宝似的盯着他,问道:“你们是不是连出恭都得伺候着,小郡主的屁股你也得帮着擦吧?”
“当然是全切啦,若是长出一茬便再切一茬……”
小太监说道:“出恭的规矩也大着呢,比方皇后娘娘出游时,首领大太监会喊,脱凤袍,撒凤水,夹凤眼,一夹、二夹、三夹,擦凤眼,但这都是宫女的伺候,太监不能帮主子擦腚!”
“尼玛!
赵官仁叹为观止的摇头道:“拉个粑粑还得有节奏,也不怕拉裤子上!”
“噗哈~”
小郡主嘴笑喷了,说道:“所以我才不喜欢待在宫里啊,一大堆的破规矩,但我爹就指着我哄皇爷爷开心了,皇爷爷也舍不得我嫁人,怕是要再等几年,你才能来迎娶我了!”
“那这次怎么舍得让你出来的,这里可是疫区啊……”
赵官仁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小郡主笑道:“皇爷爷怕钦差欺上瞒下,特意嘱咐我来此多看多问,回宫后一一禀报与他,而且皇爷爷对京督卫场大为光火,回头我求爷爷给你换个衙门,免得你遭牵连!”
“女人家莫管爷们的事,不需要你多嘴……”
赵官仁一副软饭硬吃的表情,偏偏小郡主就吃他这一套,喜滋滋的抱着他怎么都亲不够,不过前方忽然驶来了一艘红色官船,远远就有侍卫大喝了起来。
“唉呀~你们可算来了,差点出大事啦……”
小太监跪在船尾嚎啕大哭,深宫大院的人就是不一样,各个都是演技精湛的好手,连小郡主都哭喊着爬了出去,赵官仁干脆一歪脑袋装死,反正已经弄了一脸的猪血。
……
“爹爹!”
小郡主哭喊着扑进了端亲王怀中,端亲王早就等在谢府大门内了,激动的抱住她红了眼,而赵官仁正被侍卫们用门板抬着,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我尼玛!这么多老婆啊……’
赵官仁偷瞄了一眼,端亲王家妻妾成群,他实在分不清哪位是王妃,还有几个半大小子和丫头,应该是没有早已成年的世子。
“爹爹!娘亲!有贼人……”
小郡主哭哭啼啼的说道:“我与赵云轩在后院歌舞,宁儿一时馋嘴,随赵云轩进屋去吃兰台县的果糖,怎知那屋中竟有密道,有两个蒙面贼人迷晕了宁儿,将宁儿掳了去!”
“密道?”
端亲王惊呼道:“这谢府内院为何会有密道,为何不告知随行侍卫,究竟是何人如此贼胆,竟敢掳劫我儿!”
“殿下!卑职无能……”
赵官仁故作吃力的坐了起来,愧疚道:“我与小郡主一同被迷晕,幸亏城门天黑落了锁,吉贼将我等囚禁于一间赌坊内,我寻了个机会挣脱绳索,宰了两个密探才救出郡主!”
端亲王惊怒道:“吉贼?这谢府怎会有吉贼?”
事发突然!卑职不知……”
赵官仁摇头道:“可能与近期的尸瘟有关,吉人似乎是在寻找什么,没找到才对郡主下了手,殿下可派人前去密道查探!”
“他娘的!本王亲自去查探……”
端亲王杀气腾腾的爆了粗口,赵官仁急忙使了个眼色,小郡主便哭哭啼啼的说累了,抱着王妃往屋子里走去,小太监也一溜烟的追了过去。
“殿下请随我来……”
赵官仁捂着胸跌跌撞撞的前行,大批侍卫簇拥着端亲王跟了上去,很快便来到了谢府内院,等侍卫搬开一间厢房的大床后,果然露出了一条工工整整的青石地道。
“好一个谢家!竟敢窝藏吉贼,本王要将这些逆贼满门抄斩……”
端亲王面目狰狞的吼了起来,侍卫们立即拎着油灯钻了进去,其实这条密道大部分谢家人都不知道,但并不包括观月阁的柳氏,因为这是她跟谢员外偷情的密道。
‘嘿嘿~’
赵官仁靠在一边阴笑,柳氏是从谢家被赶出去的,虽然挂着肾虚公子小妾的名头,实际上是被父子二人共享,最终不幸让谢夫人捉奸在床。
柳氏被谢夫人暴打了一顿之后,扔到了青楼里做老鸨,赵官仁察觉她对谢家怀恨在心,十多天前便由他出资,为柳氏开办了河西赌场,挣的比观月阁多十倍都不止。
尽管柳氏仍保持着观望的态度,一边偷偷经营河西赌场,一边跟谢家虚与委蛇,但谢家的秘密早被她泄露一空。
“殿下!”
一名侍卫从密道里钻了出来,抱拳说道:“密道直通临街外宅,有拖拽以及打斗的痕迹,地上留有两泡尿渍,还有吃剩的残羹冷饭,相信贼人已在其中藏匿已久!”
“混账!老子要灭了谢家的满门……”
端亲王又咆哮了起来,赵官仁的大脑则在飞速运转,此事是他临时起意,策划的并不完美,有好几处漏洞必须补上。
“殿下!可否借一步说话……”
赵官仁忽然抱拳上前,端亲王微微一愣,皱着眉随他走到了隔壁。
“殿下!此事最好秘密查办,因为郡主险些受辱……”
赵官仁无奈道:“卑职救出郡主时,郡主已被贼人扒掉了衣裙,差一步便要得手,况且有两名贼人逃遁,若是让他们将此事宣扬出去的话,怕是有辱郡主的名节啊!”
“狗贼!!!”
端亲王气的浑身发抖,怒吼道:“这群天杀的狗贼,本王定要将他们碎尸万段!”
“殿下息怒!卑职已有两手准备,一是捉到吉贼就地灭口……”
赵官仁说道:“二是赶紧派人假扮郡主,去喧闹场所走上一遭,哪怕捉不到逃遁的吉贼,任他们如何编排宣扬,只要百姓们在街上见到了小郡主,只会当她一时贪玩而已!”
“对对对!有理有理……”
端亲王拍着脑壳说道:“若是让吉贼逃走,定会在阵前叫嚣出来,拿来辱我边关将士,到时宁儿名节不保,父皇也得严惩与我,你速速去办,莫要再让旁人知晓此事!”
“卑职领命!这就去借小太监一用……”
赵官仁非常爽快的跑了出去,古人对时间是没有具体概念的,哪怕明天有人汇报说,在赌场里看到了他和小郡主,端亲王也会不以为然,认为他带着的是个假郡主。
“走!带你去吃宵夜……”
赵官仁笑嘻嘻的带走了小太监,从后门出去的时候,正好看到谢家人被押送过来,一群人还满脸懵逼,完全不知发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