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纽约大陆酒店的防火墙已经突破,可以控制里面的监控系统了。”
拉姆西用了快一个小时,才突破了纽约大陆酒店的防火墙,这还是利用了里面发生动乱的机会,要不然恐怕还没有突破就要被发现了。
“把画面调出来,吃块披萨休息一下吧。”
在拉姆西在攻坚的时候,卢卡斯他们还点了披萨、汉堡和肥宅快乐水,已经完全把即将到来的杀戮当做一场大片了。
拉姆西把纽约大陆酒店里面的情况调出来,果然,有杀手在前台办理退房业务,大厅里已经冷清了很多,剩下的杀手已经很少了,毕竟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速度快的恐怕都已经离开纽约了吧。
“boss,这个温斯顿是不是疯了,他怎么敢和高台桌作对?”
宝宝好奇的问道,毕竟大陆酒店是高台桌的下属组织,是受到高台桌制约的。
“没有什么敢不敢,当人被逼到绝境的时候,顺从也是死,反抗也是死,为什么不反抗一把呢?”
卢卡斯拿了根炸鸡腿,撒上爆裂辣椒粉,咬了一口之后才回答了宝宝的问题,这个问题太简单了,如果卢卡斯是温斯顿,也会这么做的,哇,辣的好爽,要再配一口肥宅快乐水。
“可是那可是高台桌,温斯顿怎么可能是高台桌的对手,他那么多钱,不干酒店做什么不好。”
宝宝还是想不明白,高台桌也没有明确对外说要温斯顿的命,为什么不交出纽约大陆酒店,然后带着自己的钱去做一个富翁呢。
“没有人愿意从高高在上的位置走下来,更何况温斯顿还不知道有多少仇人,如果他失去了大陆酒店这个身份,他恐怕活不过一星期。”
“还有不要小看温斯顿,他经营了纽约大陆酒店那么长时间,而且还掌握了美国这里的金币发行,他积攒下来的财富可以媲美福布斯富豪排行榜上的任何一个人,有钱就能够培养出自己的力量,更不要说现在还有一个约翰·威克,谁输谁赢还真不一定。”
卢卡斯说道,纽约大陆酒店可是处在世界最繁华的城市,能够镇住这里的人要是一个白痴,卢卡斯敢倒立洗头,卢卡斯敢肯定,温斯顿肯定早就发展出自己的力量,已经能够隐约把纽约大陆酒店独立在外了,高台桌已经失去对其掌控,所以才找个由头赶快把纽约大陆酒店收回来。
要不然真的让温斯顿发展起来了,温斯顿完全可以带领全世界的大陆酒店建立起一个新的组织,和高台桌平起平坐,到时候高台桌可就损失大了。
这次也许是来真的,也许只是试探,不管怎么着,都要一探纽约大陆酒店的底,打得过就灭了温斯顿,打不过就和谈,承认温斯顿的地位,只是以后将会面临一个更加难以处理的大陆酒店。
当监控中,最后一名杀手办理完退房手续之后,工作人员也立刻撤离,往日里几乎要把大厅坐满的纽约大陆酒店,变得和鬼城一样,空旷的没有一个人。
拉姆西跳转了几个摄像头,同样是没有任何发现,看来温斯顿已经在防备监控系统被入侵了,把自己的准备都隐藏在黑暗之中。
真是有点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样子,如果卢卡斯他们的表情再严肃点,嘴里的鸡腿、汉堡、披萨放下的话,也许更符合现在的气氛。
可是卢卡斯等人明显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这个自己也没有什么关系,不管以后纽约大陆酒店变成是谁掌控,都会延续以前的规矩,那就是在大陆酒店里禁止战斗,这一点就足够了,就能够安心的在大陆酒店里住,不管是高台桌还是温斯顿,他们都不敢破坏这从开始就有的规矩。
“boss,高台桌的人来了。”
在旁边的小屏幕里,投放的是纽约大陆酒店外面一个街道监控的画面。
两辆黑色的大巴车开到纽约大陆酒店的门外边,如果换一个地方,这就是游客到站,可现在在这里,那就是大军压境。
车门打开后,从车里鱼贯而出一名名全副武装的战斗人员,他们身上的装备和卢卡斯他们的防弹衣一模一样,足见高台桌真是下血本了,对温斯顿也忍耐到了极限,想要借助这个机会把温斯顿彻底解决。
先是一连串的震爆弹,在大厅里炸了个寂寞,人家温斯顿根本没有拒敌于门外的想法,所以高台桌的杀手没有任何阻挡的就进入了大陆酒店之中。
等到这三四十个战斗人员都进入之后,大陆酒店里的灯光突然熄灭,让大厅变成了漆黑一片,监控器都受到了影响。
拉姆西只能够赶快解决,利用软件提升了监控器画面的亮度,才能够继续观看,要不然就只能够看黑屏了。
虽然灯熄灭了,但是这些武装人员没有受到一点影响,这一点卢卡斯也明白,那些头盔可都有不少高科技含量,夜视就是其中的一项技术,想要靠黑暗来赢,温斯顿是想多了。
但是卢卡斯也发现了,温斯顿的人出现了,不少西装男借助黑暗和大厅里的装饰,正在靠近那些武装人员。
“温斯顿还是有点不理智,他虽然有点底蕴,但是终将不成气候,连我们都能够弄到的防弹衣都没有,他们拿什么和高台桌对抗。”
卢卡斯摇了摇头说道,之前还是高看温斯顿了,以为他要有点东西展现出来,但是现在看来,自己还是高看他了。
“已经不错了,有这么多枪手,别忘了我们的防弹衣是花多少钱买的,温斯顿就算是福布斯上面的首富,也拿不出那么多钱来武装他的人,而且防弹衣也是可以用穿甲弹来弥补的,双方的差距并没有那么大。”
韦斯利说道,防弹衣是他搞回来的,所以他最清楚温斯顿的人没有防弹衣的原因,俺就是太贵了,也只有自己这些走精英路线的人能够承受,温斯顿有那么多手下,他可承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