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时间,呼动一直惦记着两件事。一件是寻找《气功秘笈》那本明朝古书,另一件就是寻找呼冲的亲生母亲戴云嫣。
寻找明朝古书的事现在基本上已经有了结果,就是这本书已经找到了,就在云前寺云阳法师手里,只是到现在还一直没有见到。
严会长已经和云阳法师商量好了,只要呼冲能够战胜云阳法师的弟子山缘,那本明朝古书马上就可以拿出来。而且云阳法师还明确说了,如果呼冲不能战胜山缘,查看明朝古书的事也没有问题。毕竟呼动是云阳法师大师兄云天法师的弟子,也就是云阳法师的徒侄,大家已经都是一家人了,想看明朝古书那还算事吗!
其实,云阳法师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查阅明朝古书已经和双方的比武没有什么关系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让严会长和呼动他们看明朝古书,那不就是和自己看一样吗!
因此,寻找明朝古书的事看起来算基本上解决了。现在只剩下第二件事了,就是寻找呼冲的亲生母亲戴云嫣。
前不久,呼动带着呼冲去深圳寻找他的亲生母亲。呼冲的生母戴云嫣在多年前离开齐州时,说是去深圳供电公司工作。可是当呼动和呼冲来到深圳供电公司时,人家说没有这个人。当时由于时间很紧,再加上去一次深圳也不太容易,所以呼动就把寻找戴云嫣的事交给了深圳供电公司传达室的热心看门人谢中林。
这都快两个月了,而且那本明朝古书都找到了,可是呼动一直没有接到谢中林的电话,这让呼动更加惦记这个事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闲下来的时候,呼动总是想着这个事。
谢中林没来电话,只能说明这件事还没有头绪。深圳市那么大,下辖十来个区,每个区都有供电公司,要找一个人可能是不太好找。再加上时间过了那么久,人员流动性又那么大,说不定那个戴云嫣早就不在供电公司系统了。那样的话,谢中林自然也就问不出来了。
会不会谢中林根本就没有去找呢?呼动有时候也会蹦出这个想法,可是仔细一想,应该是不会的!上一次去深圳供电公司的时候,是谢中林主动提出来帮忙的。既然他那么热情,而且又满口打赢了呼动,就不应该说了不办。
看来还是谢中林没有找到戴云嫣,要是找到了,或者是有什么信息,他不会不来电话的。最有可能的是,谢中林还在寻找当中,因为寻找还没有告一段落,所以他就没有报告寻找结果。
既然谢中林没来电话,那就继续耐信等待吧!
周五晚上,呼冲去云海搏击馆参加擂台赛了,呼动在家给呼冲准备晚饭。他做了一个酱肘子,还做了一条糖醋鲤鱼,西红柿和黄瓜洗干净切好,又闷了一盆米饭,然后便坐在客厅里打开电视机收看新闻联播,等着呼冲回家吃饭。
这时,手机铃声响了。呼动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扫了一眼屏幕,顿时兴奋起来:谢中林来电话了!
总算是等到了谢中林的电话。呼动赶紧接听:喂,谢师傅,您好呀!终于等到您的电话了!”
谢中林在手机中说话很客气:“哎呀!抱歉,实在抱歉!这么长时间没有跟您联系,实在对不住呀!”
“没事,没事!您工作挺忙的,没有什么新的信息也不用打电话。”呼动怕影响谢中林的情绪不太在意地说。
谢中林答应着:“是,是,因为一直没有找到戴云嫣,所以也不好意思给您打电话。不过,昨天终于有了这么一点信息,所以今天赶紧给您打这个电话。我知道您也一直着急呢!”
“什么,戴云嫣有信息了?你快说说!”呼动对着手机急切地说。
手机中传来谢中林清嗓子的声音,接着他说:“你们离开深圳以后,我就开始寻找戴云嫣。深圳有十个区,每个区都有供电公司。我就一个一个公司寻找。近一点的就开车过去,远一点的就打电话找劳动科和技术科联系。十个区供电公司的劳动科和技术科都联系遍了,最后终于在新开发区供电公司技术科找到了一点线索。”
“噢,她在新开发区供电公司?”呼动高兴地接了一句。
谢中林在手机中接着说:“嗨,那还是七八年前的事了。”
“这么说她不在那了?”呼动有点着急。
“她早就不在那了!”谢中林答道,接着又说,“这几年,我们供电公司人员流动很大,新开发区供电公司劳动科的人都不知道本单位曾经有戴云嫣这个人。后来我又问技术科,正好是科长接的电话,他说认识戴云嫣这个人,以前是技术科长,但是也不熟悉,只知道她在很多年以前就调走了,具体调到哪去了也不清楚。这样我又问该单位的劳动科,找了一个在劳动科工作时间最长的人,结果这个人还是不认识戴云嫣。”
“看来还真是很麻烦呀!”呼动插了一句。
“是啊!不过总算是有了一点线索,最起码知道了戴云嫣曾在那个公司工作过,这就和您说的结果吻合了。”
“对,这就说明戴云嫣说去深圳供电公司工作还是没错的,只不过他被分配到了新开发区供电公司。”呼动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戴云嫣的落脚点算是找到了。
谢中林在手机中继续说:“虽然这是一个断了头的线索,但总算是让我们看到了一丝光亮。否则,那就真没法找了!”
“你继续说,那后来呢?”呼动很想知道最后的结果。
“后来呢,我就琢磨,”手机中的谢中林心情似乎沉重起来,接着说,“既然戴云嫣是新开发区供电公司的员工,而且又是科长,那深圳市供电公司劳动处的人一定认识她。于是我就直接找了劳动处长,这个处长是从基层新提拔上来的,所以并不认识戴云嫣。接着,我又挨个找了劳动处里的所有人,还真不巧,没有一个人认识她。”
“那线索又断了!”呼动也有点懵。
“是啊!这可怎么办呢?为这事我也着急了好几天。前几天,我突然想到了劳动处前两年退休的老处长,这个老处长在劳动处待了小二十年呢,他一定知道戴云嫣的事!”
“对,对!你这个思路很不错!”呼动鼓励说。
“后来我跟老处长联系上了。昨天我在大酒楼请老处长吃饭,他给我讲了几年前戴云嫣的故事。”谢中林的话音似乎更沉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