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晴在姐姐怀里感受着久违的温暖。
过了好一会,伸出手,“姐,给我350万。”
方弦歌:“你要350万做什么?还有,你怎么就达到了六阶?”
“六阶?”
方晴疑惑:“鬼的等阶适用我?我不是很特殊吗?规格外的存在?”
方弦歌脑袋上冒出问号,“晴晴,特殊归特殊,但这个等阶却是适用一切能进化的生命体,没有例外。”
方晴:“可是有个人说我是那种不用评定等阶的类型!他非常强,应该不会看错的吧?”
方弦歌眸光微微一闪,“你说的是那个叫做林泉的小伙子吧,当时他说这句话并没有错,一种生命体的等级,从渺小到极限,分为1-9个等阶,但在1介之前,还有个更加赢弱的阶段!
可以拿人类来做比喻,普通人是没有资格评入等阶的,而鬼之中的小鬼,就如人类中的普通人,也是没有资格被评入等阶之中,而当时,你就是最弱的小鬼,所以不入品阶。”
方晴眨巴眨巴眼睛。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呵呵!
方晴笑容逐渐崩坏。
好尴尬啊!
原来我当时就是个弼马温呀!
我特么还在巴巴的美呢!!
好丢人!好丢人!好丢人!
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
她可以想象的到,当时自己那一连番中二的发言过后,林泉心中肯定已经笑喷了吧?!一定是的吧!
方弦歌看着笑容逐渐崩坏的方晴。
琢磨了一下,温柔的抚摸着方晴的脑袋:“对不起,是姐姐又说错话了吗?姐姐已经不想隐瞒你了,所以就解放了最真实的自己,对于人类感情的认知,一下子模糊了很多。”
“对的,姐姐的话很伤人,简直就是破甲带暴击~~”
“我已经没脸再见那个人了~~”
方晴坐在沙发上,环抱双膝,脑袋埋入双腿中,想自闭了。
方弦歌真以为完全是自己的责任,想了想:“晴晴,抱歉,都是姐姐的错!你想要什么和姐姐说,姐姐一定会全力满足你。”
方晴抬起眼睛,看着显得有点呆萌的姐姐,眼珠骨溜溜一转,沉闷的道:“姐姐,你不知道道歉要露出乃子吗?这样才能凸显出诚意!”
“这样吗?”
方弦歌没有犹豫,抬手就去解睡衣的纽扣。
“姐姐,我开玩笑的。”
方晴一愣,随即连忙抓住了方弦歌去解纽扣的手,她没想到姐姐现在居然变得这么天然,感觉比以前有趣了好多,但说什么都当真的姐姐,会让她这个心里龌龊的妹妹感觉愧疚的。
“波~~波~~”
诡异的弹跳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方晴低下头,看到了一对波涛汹涌的乃子!
她们看上去不甘寂寞,似想要破衣而出,弹跳力十足,看上去颇为壮观。
方晴看直了眼。
随后又看看自己一对略微的凸起。
方晴感觉自己再次受到了来自于姐姐的暴击!
姐姐的乃子居然这么大。
以往沉迷游戏的她完全没在意。
可是现在她很羡慕这对大乃子,毕竟,男人大多都喜欢大乃子的女人。
方晴再次自闭了,眼神涣散的喃喃道:“姐姐,我真是开玩笑的,但如果以后有个男人敢对你开这种玩笑,请你一定打死他!”
“我知道了!”
方弦歌认真的点点头。
过了片刻,方晴道:“姐姐,我现在达到六阶了吗?距离七阶不是只差一步之遥?”
七阶就能重新凝聚身体了,不知道能不能凝聚出一个拥有着大乃子的身体。
“七阶是一个质变,被称为鬼王,不是那么容易晋升的。”
方弦歌道:“不过晴晴你不一样,你的体质特殊,想要晋升很简单,往后两个月内就不要在外面乱跑了,我会尽心指导你,顶多两个月你应该便能晋升七阶。”
“七阶-鬼王?这个称谓……”
方晴眼中有光闪烁,对一个有点中二的她来说,鬼王这个称谓一下子就勾起她的兴趣。
“姐姐,你给我说一下这些等阶都对应什么称谓?”
方弦歌点点头:“不入流的小鬼就不用说,1-3阶乃恶鬼,4-6阶乃厉鬼,7阶为鬼王,8阶为大鬼王,9阶称阴神!阴神为一个生命体系的极限!”
方晴好奇:“九阶之上呢?”
方弦歌:“九阶之上,生命将得到进化,踏足更高的生命体系,这种生命体被称之为神!但这个神,与神话中的神不同,这种神,也只不过是一种更高级的鬼,生存与生与死之间,又被称为活死神,尸鬼神,邪神。”
“神!”
方晴眼睛闪闪发光,“那么神之上还有等阶吗?”
方弦歌点点头,脸上露出恭敬:“神之上是……幽冥,乃一切的根源!”
“幽冥啊!”
光是念出这两个字,方晴就觉得一阵恍惚。
“我也有机会成为神……甚至是幽冥吗?”
方晴心生向往!
她现在觉得自己变成鬼也不错!
方弦歌揉了揉方晴的脑袋:“晴晴,只要你肯努力,一切都有可能,那么现在,你能不能告诉姐姐,你怎么一下子从小鬼达到了六阶厉鬼?”
方晴觉得对姐姐没什么好隐瞒的,就将里学院发生的事情和方弦歌叙述了一遍。
方弦歌惊讶:“你说林泉用神柩提升了你的实力?只用了片刻?神柩认主了!”
方晴没有说话。
她见识少,自然看不出来神柩已经认了林泉为主。
但方弦歌很清楚,林泉动用神柩一举将方晴强化到六阶厉鬼,甚至只用了很短的时间,效率这么高,那只可能是神柩认主了。
她没有亲自注视到这一幕,察觉到方晴安全后,学院中已没有恶意存在,她便收回了目光。
“我要亲眼看看。”
方弦歌闭上眼睛。
一股微风吹拂着卷入里学院。
校园门口,正咬着裁判脑袋的三头狗,浑身一颤,化做一团泥土。
微风卷着泥中一点灵光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裁判满头鲜血,疼的呲牙咧嘴的坐在地上。
“特么的,这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