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吃完,晨伟开车带着冯燕到了北郊,这里刚刚建了一个新的公园,前两天才正式开园。
晨伟跟冯燕到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人了,公园外面停满了车子,公园的入口处,是一个新建的城楼,通过圆形的城门,晨伟跟冯燕进了公园,前面是一座跨江的长桥,左边有个渡口,右边是通往旁边的一个附属公园的。
“我们先到桥上去!”晨伟拉着冯燕的手,两个人快步朝着桥上走去。
“e市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个漂亮的地方,我怎么不知道?”
“你成天的不是在办公室,就是去商场,哪里有机会看到这样的美景!去那边,有放孔明灯的。”
晨伟话十块钱买了两个孔明灯,冯燕一个,晨伟一个。
冯燕掩饰不住的兴奋,“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
“不是我知道,是一般人都喜欢放这个。”
“我不一样的,小时候,家里穷,哪里有钱买这个,哥哥聪明,他说他会做,就用竹子,做了个框架,然后包上油纸,做了一个孔明灯,因为是油纸包的,我哥说,就叫油灯吧!那个油灯很大,放上去,很久很久才消失,到最后,跟天上的星星在一起了。”
冯燕说这些的时候,很留恋过去的那些日子。
“可惜的是,现在哥哥变了,这让我很伤心。”冯燕想起了张丽跟冯凡的事情。
“他们不是复婚了吗?”
“破的东西,是无法回到以前的样子了。”
晨伟对冯燕这句话,深有感触,就好像他跟安月
晨伟不愿去多想,拉着冯燕放孔明灯。
这一晚,冯燕玩得很开心,她的童真被jī了,一晚上,疯疯癫癫的跑来跑去,在江河上游船的时候,她站在桥头,还让晨伟抱着她,张开双臂,晨伟直乐,冯燕娇嗔,到最后,才完成了这一幕,那一刻,冯燕动情的说了,“晨伟,我爱你!”
晨伟ěn着冯燕,放松心情,那一刻,他惊奇的现,他行了。
吴志国办完事情,就急匆匆的回来了,这两天,他担心的要命,回来一看,安月陪着钱雪,他不住的说感谢的话,然后把钱雪抱在怀中,心疼的问道:“你没事吧!”
钱雪哭了,安月在旁边说:“已经确诊了,确实是宫外孕!得做手术!”
吴志国的表情很痛苦,“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都是我不好,害得你要这痛楚!”
钱雪哭着摇头,“这是老天在惩罚我们?”这些天,钱雪经常想起她住院的时候,那个护工阿姨的一番话,从她的眼神中,看得出来,她是多么的憎恨那个第三者,那种恨,近乎于诅咒。钱雪觉得,肯定是吴太诅咒了她,要不然,为什么她跟吴志国在一起,一直风bo不断,现在吴志国的公司还出了大事情。
“钱雪,你怎么会?”
“这两天,她不断的胡思1uan想,可能,你们最近经历了太多的事情,对她的打击太大了。”
“我们分开吧!”钱雪突然说道。
这句话让吴志国跟安月都大吃一惊,“不,你说过的,我们不分开的。”吴志国紧紧的抱着钱雪。
“可是,不分开,磨难不断,我怕!”钱雪是真怕了,车祸,撞伤脊椎,这次又是宫外孕,祸事连连,不由得她不怕!
“不要怕,以前都没事的,这次也不用怕,不管到什么时候,我都跟你在一起!”
以前是没事,可是今年却生了这么多事情,是不是老天在向他们暗示着什么?
安月理解钱雪心中的想法,只是不说,看到吴志国回来,安月离开了,这几天,除了上班,几乎所有的时间都跟钱雪在一起,安慰一个人,是最累的事情。
她疲惫不堪的回到家里,安月爸迎了上来,“怎么样了?”
“吴志国回来了,他们在一起!”
“不要紧吧!”
“要动手术!”
“这么严重!”
“爸,你不要问了,我想进去睡睡!”
“看你一脸疲倦,快去睡吧!”安月爸看着女儿进了房间,摇头,叹气。
吴志国拥着钱雪,“你不用怕,我在网上查了些资料,只要手术及时做,不会有什么大影响的。”
“可我却看网上有资料说,会影响生育的。”
“你也说了是可能,没事的!没事的!”吴志国抱着钱雪,小声安慰道。
“你还是考虑一下,我觉得我们还是分开的好。”
“以后不要说这样的话,要不然,我会生气的。”吴志国假装生气的说道。
“可是!”
“没有可是!没有什么比我们在一起更加重要的了。”
钱雪不语,陷入了沉思,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害怕过,如果说,以前离开吴志国是因为无奈,那么现在,她想离开吴志国,是因为怕,她怕还会生一些不可阻挡的事情。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吴志国说不怕,是假的,可是,就算怕,他也不能说出来,更加不会因为怕,让而钱雪离开他,这,他做不到。
已经失去过一次钱雪,他知道是什么滋味,所以,绝对不能再让钱雪离开他!不管生什么事情?也要两个人一起去面对!
手术安排在了第二天,钱雪有些怕,吴志国说:“不用怕,明天我陪你去!”
“如果万一!”
“不会有万一,有我在,就不会有万一!”
钱雪紧紧抱着吴志国的脖子,“今晚,能不能不走?”
吴志国犹豫一下,点头,“今晚,不走了!”
钱雪jī动的在吴志国的脸上亲了一口,吴志国眼圈红了。
对于钱雪来说,五年来,最大的奢望就是吴志国晚上能不走,能陪着他,而连这么简单的一个事情,还要钱雪要求,他才肯做,吴志国抱着钱雪,“以后,我都不走了!”
钱雪幸福的抱着吴志国,内心却惶恐不安,她心中清楚,这种话,只是说说而已的,如果真的要吴志国留下不走,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只要这一晚上留下来,她就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