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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从1949开始 第一百四十六章 10月10日

作者:古龙岗 分类:言情小说 更新时间:2022-09-26 13:51:14 来源:笔趣阁

这一天,曾爆了武昌起义,打响了推翻清王朝腐朽统治的第一枪;这一天,张学良也曾在西安动政变,胁迫蒋介石放弃剿共主张,转而进行国共合作,共同对抗日本侵略者;这一天,在曾经的东北,面对日寇的突然袭击,东北抗联的八名女战士在弹尽粮绝之后,一起跳进了乌斯浑河,谱写了一曲惊天地、泣鬼神的抗日史诗,史称“八女投江。;这一天,国共双方代表曾在重庆签署了《政府与**代表会谈纪要》,即《双十协定》,,

旧月旧日,曾经生过许多的事情。而在哟年的这一天,新成立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为了社会的稳定,出了《关于镇压反革命活动的指示》,掀开了对反革命活动更加严舟的打击。而其严厉程度,绝对远胜于今日的严打,,至少,这种严打不会专找那些相对弱势的卖淫女和嫖客们开刀,那些反革命份子,或者是混黑道的,也几乎在这种严厉的打击下绝迹,更不会像日后那样会提前得到通知,然后就躲在一边看看热闹,等热闹过了,再重新出来,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而对于反革命的严厉镇压,也让在香港的张力想起了自己来到香港之前便传得沸沸扬扬,让全国老百姓都忍不住振奋了一把的重庆打黑,由此,他又想到了更多的事情,而这些事情,在他憋不住之后,也终于被写下来,最后表到了新一期的《香港人报》上:

“下情不能有效的上达。人民的权力不能得到有效的保护,,建国伊始,虽然还没有在这方面现明显的问题,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国家社会的日趋稳定,政府和人民之间的矛盾必将逐步显现出来不论是尊祟社会主义的**所建立的新中国,还是尊祟三民主义的因民党曾经建立的中华民国,中国政府一直都未能逃官僚主义的窠向。我并不否认此时此刻,**确实代表着中国最广大人民的利益,但是。**的“代表权。其实是来自于土的改革,来自于他们分给老百姓的土地。可是,土地是否有一天会被政府重新收回,一如现今苏联所实行的政策?而中国如此广大的土地,如此众多的人口,政府一旦回收土地,能否有能力有效地安排好这些土的的利用?”随着国家经济的展。人口的逐渐增多,城市人口也必然会获得增长,而人口的增长,必然要考虑到各方面的问题,尤其是城市的扩大化,,城市的扩大”必然侵蚀城市周边的土地,如此。城边居民又该当如何?若是老百姓不愿出让土地,国家是否会强力回收?,,矛盾永远都会存在,政府需要做的就是去顺应大多数人的意愿。但是,不管什么,都需要做到公平、公正、公开,如此方能让人民满意。

而中国政府,不论民国亦或是如今的新中国,似乎都无意于向民众解释每一项政策的前因后果。而中国的老百姓也一直缺乏一种真正的身为国家主人的精神,总是喜欢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可是,如此以往,会否形成一种惯性?政府愈加我行我素,民众愈加不理不顾,,但是,政府与民众之间的实际关系是相互依存的,他们时时刻刻相互交缠,如果长此以往,会否产生矛盾的积累?中国官员,都喜欢做家长,凡事想当然,一言而决!而观如今之政府。党委与政府并列,党委尤高于政府”但政府主管行政,两套班子如若生矛盾,谁遵从谁?

“另,自古以来,凡立国之初,都能勉强保持政治清明,官员廉洁。但社会稳定之后,却往往再难以保证。政府公务人员贪污**几成惯性。而国家政治的稳定,随之就会出现一些稳定的既得利益团体。这些团体,为了自身的利益,会自觉或不自觉地影响国家法规的出台。国家政策的执行,,甚至于,因为某些原因,这些利益团体还会受控于某些人,以此以往,国家该当如何?。

“中国政府官员不爱学习,这几乎就是一个千年来的共性。新中国建立,官员懂得土改,懂得斗争。但他们是否懂得经济,懂得去解决社会问题,懂得去随时随地倾听老百姓的“吩咐,?请记住,是“吩咐”而非心声,也不是愿望!因为,政府官员属于“公务人员”他们需要为老百姓服务,需要替老百姓去解决需要解决的问题,可是,中国几千年来的封建制度,早就使得官员们自我感觉良好。手握权力,便自觉高人一等。尤其是中国的官员大多由上级直接任命,如此必然使得这些官员产生为上级服务的心态,难免会由此忽略百姓所需,,这种事情,如果不能从制度上解决。光靠教育,能否可行?”

“世界上没有完美的人,同样,这个世界也不存在完美的政府。老百姓一味的拥护,那只是短暂的盲目。只有不断的提出意见,这才是真正的爱护之道但是,新中国政府有没有倾听人民“吩咐。的气度呢?如果有,为什么不在制度上确定下来?当然,人民所需要的。绝不只是一个类似于封建王朝通政司的所谓信访机构,而是需要一个能够完全影响政府,影响官员。甚至可以将其罢黜的存在。”官员们的头上,需要一把随时都可能坠下来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但是,这把剑,不管是在大6还是在台湾。我们目前都还没有看到!”

一《香港人报》:由**《关于镇压反革命活动的指示》所想到的!

“你也真能想。镇压反革命。人家想到是那些国民党反动派留在大6的那些破坏份子四处乱窜的情景。只有你才能想得到这些政府方面的东西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言论有攻汗我们的嫌疑,简直就像是个右派了?”

“我不就是说两句话吗?哦。你们就只许说好的,不许说坏的?你以为你完美无缺,光溜蛋一个?”

时间已经又过去了一天。张力刚刚来到自己香港房屋公司的心”也就是位干石续尾附浙的外民房,唐学红的电话就璇不形?过来。不过,唐同志显然心情不好,一上来就对他一通狠。结果,这也激起了张力的逆反心理,他立时就毫不客气地反击了回去。

“我没说我们完美无缺。可你看看你说的那些话,明里暗里都在暗示我们党的官员要出问题,这是什么意思?还有那句,什么党委高于政府?这不就等于是在说我们搞独裁吗?那你干嘛不说我们还有政协,要参政议政的?你难道不知道,新中国的建立都是政协会议决议通过的呢!”唐学红又在电话那头儿说道。

“少来这一套。政协?这些听着光鲜。除了建国,行政方面他们什么时候起过真正的作用?你们的官员如果出了事儿,你敢保证你们上头的那些人会让把人交出幕,让老百姓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圆圆满满地把事情弄个通透?什么也不瞒着?”张力反问道。

“政协当然起了作用。我们国家现行的政策,有多少都是通地政协制定的?再者,我们中国**是人民的队伍,是工农阶级的代表

“工农阶级的代表没错,不过那只是现阶段的,你敢保证几十年后或者一百年后还是?代表代表,可不只是嘴头上说说就能代表了的!国民党一开始也还代表了中国最广大人民的意愿了呢!可推翻满清之后。他们蜕变的有多厉害?你们有没有想过?”张力打断了唐学红的话。“再说,我只不过是说了两句话,提了两个醒,你就跑过来说我是什么右派,你有没有想过。你这种作为和这种思想,本身就有问题?你这是根本容不得别人说话,明不明白?”

“你不要给我胡搅蛮缠!我只不过是想跟你讨论一下,什么时候不让人说话了?再者。为了国家社会的稳定,舆论方面也是需要一定的管制的。要不然,被人颠倒了黑白,怎么办?”唐学红又在那边说道。

“舆论需要管制,这我并不反对。毕竟,人不能随便乱说话,说了话就要负责任。可是,我听说你们有些官员出了问题,报纸也不能报道。就算是被处置了,也都是瞒着的”你敢说这种行为不是变相地在欺骗人民,欺骗你们的衣食父母?欺骗你们自己所制订的党章、宪法?。张力又问道。

“胡说八道。我们什么时候这么欺骗过人民群众?真要是有人出了问题,我们这边都是公审,直接就在人民群众的面前对罪犯进行审判

“去去去”少拿这个,唬我!万人公审?这本身就是一种不公平的体现,你明不明白?。张力又一次打断了唐学红的表述,“上万人面前,犯罪嫌疑人需要承受到大的压力?就算是没有罪,或者罪责甚轻,面对这样的压力他们恐怕也不敢抗辩了。还不是由着你们收拾。你们这根本就是在仗着人多势众欺负人。懂不懂?。

“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人民群众同样也是最容易被欺瞒和煽动的!”

“你,”

“行啦。

你现在处于对幼生期社会主义的狂热信仰阶段,等过几天,你冷下来咱们再谈!,,真是,亏得你还是在香港混日子的,怎么这么不冷静?连好赖话都分不出来?”

“格!”张力直接就挂了电话。

“喂,喂喂,”

这边,唐学红逮着电话接连喊了好几声,可话筒里却只是一片忙音。无奈之下,他只好放下了电话。只是,虽然不像一开始那样不舒服。他还是对张力的这种行为非常不满:

“咱们有不允许别人说话吗?”

“哼,我看这家伙就是在香港听那些人胡说八道才会这么想的。要我说,干脆就应该带他回国内好好瞧一瞧!看看咱们人民群众的新风貌。到时候,他一准儿老实!”唐学红面前的就是当初露过一面的老李。而很显然,这个中年人也对张力有些怨气。

“我到是想把他带回国内,一了百了。可现在这情形,哪有那么容易?”唐学红苦笑着摇了摇头。他对张力自然是无比关注的,可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对张力的态度极为注重。要知道,张力这家伙不仅极受中央领导重视,而且还可能掌握着极其重要的情报。如果其态度生的转变他却不清楚,问题可就大了。可同样的,他虽然很想带张力回大6,可一来不敢断定这家伙后面有没有什么情报渠道,万一把人带走,这渠道会不会断了;二来。张力现在在香港搞公共廉租房建设,上百万人都在注视着,众目睽睽之下,他要是把人拉走了,岂不是等于凭白的给那些右派送炮弹,把党彻底的推向香港人民的对立面了吗?

“那咱们怎么办?这家伙最近的言论可越来越右倾了,,就算是上级有指示,可以让他适当地跟咱们划清界线。可划清界线并不等于敌对。这样下去,他要走到向右派,咱们不就失职了吗?”老李又问道。

“谈唐学红又叹了口气。张力跟大6划清界线倒是容易,他们可就难做了。这个度。真的是不好把握!

石砖尾!

张力把电话按下之后也是有点儿后悔。毕竟,这年头正在搞冷战。是全世界人民几乎集体脑子热的时代。就连号称最为民主自由的美国也在搞什么忠诚检验,外交方面更是必须“一刀切”不靠向苏联就必须靠向美国,否则两边不讨好,两边都得罪!再者,唐学红终究来历不同,眼界也有其局限性当难免会对他的言论有些敏感。说不定。人家打电话过来质问自己,也是为了自己好呢。

“再打回去?”张力又想了想。但最后还是放弃了解释的想法,他又没说错,一片实打实的真心为党国,,呃,是党和国家!大不了,过段时间再跟唐学红说清楚好了。建国的泣段时间,虽然大6方面的思想都很激讲。但相虾世处比较开明的,至少不会像以后那样分不清东西南北,只是一条筋。

“老板!”

香港天热,公共廉租房的开工时间又是复天,张力特意在办公室安了一盏吊扇,所以。瘟猪刘被叫来之后,一进屋里,立即就觉得一阵清凉。舒服极了。

“来啦?”张力正坐在自己简陋的办公桌后,见瘟猪刘进来,立即就招手让他过来,又指了指旁边的长连椅:“坐!”喝不喝水?”

“嘿嘿,老板面前,哪有我坐的份儿?”瘟猪刘连忙谦让,“喝水也不用。老板您关心咱们下属,还叫人准备了绿豆汤,我早在外面喝得足足的了!”

“呵呵,你小子倒是会说话。行啦,叫你坐就坐!”张力又指了一下连椅,“不坐我可就生气了!”

“是是是,老板您说什么就是什么!”瘟猪刘躬着身子笑了笑,走到连椅边儿上坐了下去。

“最近工地上还顺利吗?”张力又问道。

“还行。钱给的足,大家的干劲儿也挺大,就是天有点儿热,不太好受!不过,附近经常有人来帮忙。所以也过得去。”瘟猪刘想了想,笑道。他上回和肥仔帮张力到油麻地去散播谣言,煽动当地居民对港英政府的不满情绪,结果没两天就又接到张力的通知,说有人正在查他们,让他们赶紧躲出去。可是。两人跑到澳门之后,没过多久。张力再次派人过去,告诉他们事情已经了结,他们可以回来了。之后。事情就更加简单了,张力的房屋公司开张,想到他们两个也算是帮了不少的忙,尤其是瘟猪刘跟着刘和混的时候,还跟九龙这边儿的不少帮派老大见过面,跟那些弟也能说上两句话,所以,干脆就让他们当了两个工头儿。不过,有了稳定的工作之后。瘟猪刘却现自己没了以往的那些花花心思,他只想把张力交付的事情做好,然后每个月挣那七八十块钱的工钱。而也正是因为有了这种想法,对张力这个衣食父母的大老板,他也是越的尊敬。而同样的,肥仔似乎也跟他有着一样的心思。

“嗯。这就好,你和肥仔最近工作也很努力,我都看在眼里。”张力想了想,又笑了一下:“不过,我最近又有件事情,可能需要你帮一点儿小忙,”

“老板您说,我能帮的一定帮!”瘟猪刘急忙说道。

“那就好”我想让你去帮我联系一些你以前的朋友!”张力说道。

“老板您是要再找一些工人?”瘟猪刘问道。不过问完之后他就知道自己弄错了。石狭尾这边有的是劳动力。还需要去专门找他以前的朋友来?管起来也比这边的工人费劲。谁愿意找那个麻烦?

“当然不可能是找工人!”果然,张力摇了摇头:“我想让你的朋友帮我跟踪几个人!”

“跟踪?,这个老板您算是问对了人了。我们这些人别的本事没有,打听消息那是一流。”瘟猪刘似乎一下子来了精神:“老板,有谁得罪您了?这事儿不用别人出马,我就能帮你搞定。不过您得给我几天假才行!”

“呵呵,你不行!现在认识你的。谁不知道你和肥仔在给我干活?何况,我要你去帮我跟踪的这几个人里面,还有一个叫刘和!”张力笑道。

“刘和?刘”刘、刘公子?”瘟猪刘顿时愣住。

“能不能帮我找其他人?”张力又问道。

“这,这个”瘟猪刘不自觉地开始擦起了汗,“老。老板,您跟福爷不是关系挺好的吗?”

“我跟福曲关系好,并不代表我跟他侄子的关系就好,你说是吧?”张力笑道。

“老板,那个”福爷很罩他这个侄子的!据我所知,刘公子是他唯一的亲人了!”蕴猪刘又小心地说道,似乎是在劝说张力。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又不是想要了刘和的命。只是有一点儿事情。想从他身上调查出点儿线索来罢了!”张力笑道。

“那,那瘟猪刘还是有些犹豫。

“我也不逼你,如果你觉得不行。那就算了。但是如果你有朋友能做,最好能帮我联系一下,我绝不吝啬!你跟我认识这么长时间,也应该知道我的为人,我是不会亏待替我做事儿的人的!”张力又道。

“老板”瘟猪刘又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又抬起了头咬牙问道:“您刚才说,刘和只是,其中之一?”

“没错。”张力一下子就明白了瘟猪刘话里的意思:“你想帮我监视其他人?”

“老板,我,我实在是不想跟刘公子”您知道的,我以前跟人家混的。

如果这么干,会被道儿上的人戮脊梁骨的。”再者说了,你们神仙打仗,谁知道会不会把那位福爷也惹出来?刘和肯定斗不过您这大佛。可福爷收拾我们那就只是一句话的问题罢了。瘟猪刘苦着脸,暗暗想道。

“呵呵,我说了,不逼你。既然你有这方面的顾虑,帮我看看其他人也行。反正是自己看着办,怎么样?”张力问道。

“只要不是刘公子和福爷,其他的我绝不推辞。您说就是!”瘟猪刘拍着胸脯说道。张力终究是他的老板,推辞一回也就罢了,还有点儿理由,可推辞多了,现在这安稳的工作上哪儿找去?谁又会用他?

“夏铭仲!”

“没冉,等等,您说谁?”这不是那个太平伸士?刘公子的衣食父母?

“还有廖其松!”张力似乎没注意到瘟猪刘的表情,又接着说道。

“嘶”

“怎么了?”

“老,老槌。夏老板先不说。这,这个廖其松,他,他”他跟讹的关系很深啊!”瘟猪刘都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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