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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知道青杏是云居雁的四个大丫鬟之一。如果让别人看到她去找沈君昊,势必有人说闲话。因此青杏找了一个伶俐的小丫鬟,递话给沈君昊的小厮,再由他的小厮转述。按青杏所言,此刻沈老爷正在泰清居的书房与云居雁的祖父及父亲说话,而沈君昊独自在外间饮茶。
对于沈君昊的拒不合作,云居雁不得不承认是自己估计不足。
前世,她仗着母亲的溺爱,祖父、父亲的疼爱,认为一切都是理所当然。嫁入许家之后她才明白,不是所有人都会爱她,敬她,顺从她。而现代的五年更让她深刻地懂得,想要获得回报,得到别人的尊重与爱护,首先要付出努力。沈君昊于她,前世,不过是一个背影,现代,仅仅是躺在床上的植物人,而当下,他们只是有过一次不愉快偶遇的陌生人。
隐约听到母亲已经走入了自己的院子,云居雁急忙命青杏去水榭找玉锁,把那些告诫沈君昊的话悄悄转述给他听,又让玉瑶偷偷注意着二房的动静。
她的话音刚落,许氏推门而入,关切地问她有没有不舒服,要不要再喝一碗姜茶。失而复得的母爱让云居雁倍觉自己应该珍惜。她伸手环住许氏的腰,娇笑着说自己饿了。
许氏见丈夫迟迟没有唤她去泰清居,知道暂时还未提及婚事。又看已是午膳时间,便携着女儿去芷槐院与自己一起吃午饭。
午饭过后,丫鬟刚收拾了碗筷,给许氏及云居雁净了手,上了茶,云平昭就从泰清居回来了。见父亲的脸色并不怎么好,云居雁刚想询问,就听父亲说:“你先回去,我有话与你母亲说。”
走到门外,轻轻关上房门,云居雁略略顿了顿脚步,就听云平昭说:“沈家不知从哪里知道,雁儿正闹着悔婚……”
“这不正好,不如就趁今日……”
“胡说什么,你别忘了,这桩婚事是祖父订下的,关系到云沈两家几十年的情谊。”
……
见父亲的随从正看着自己,云居雁急忙走下台阶。从之前的几句话她知道前世的自己真真是被蒙在了鼓里。沈家今日前来恐怕不是来商议婚期的。
走出芷槐院的院门,青杏与玉锁并排迎了上来。还未走到她身前,玉锁便迫不及待地说:“姑娘,您都不知道,那个沈大少……”在云居雁不悦的目光下,她讪讪地住了嘴。
回到住处,云居雁告诫了玉锁,在人来人往的地方不可以乱说话之后,问起了泰清居的情形。玉锁立马绘声绘色地描述了沈君昊的小厮是如何的高傲,如何的目中无人。
云居雁知玉锁说话一向爱夸张,目光朝青杏望去,看她虽没点头,但也并不否认,知道事实恐怕不离十。
她想退婚的事,除了她的父母、祖父,四个贴身丫鬟,只剩许弘文知道。远在京城的沈家是如何听到风声的,答案不言自喻。想想自己云家大小姐的身份,如果不是有退婚的事情在先,她又过了议婚的年龄,怎么可能下嫁没功名,没家底的许弘文。
突然间,她觉得前世的自己真是蠢到了极点,而许弘文呢?真是机关算尽。难怪他明明是负心汉,为了迎娶公主,害死了结发妻子,最后居然还能留下美名,把一盆污水同时泼向云沈两家,短短几年便搞垮了两大家族。
云居雁默然地坐在桌前,轻揉着额头。几个时辰前,她还在现代为失去唯一的“亲人”而悲伤,如今却已深陷许弘文精心炮制的阴谋,她需要时间理清头绪。
可惜,她还未想出对策,玉瑶匆匆回来,告诉她,云梦双和钱氏去了落梅阁。
落梅阁是云家的一个院落,离泰清居不远,种满了梅花。自云居雁的姑姑出嫁,那里便不再有人居住。冬天的时候,他们偶尔会去那里赏梅。
“现在是五月,她们去那里干什么?”云居雁自言自语,话音未落,她便明白了。“我们也去落梅阁逛逛。”她一边说,一边往外走。刚走到屋子门口,只见桐迎面而来。
“大姐,您这是去哪里?”桐怯怯地笑着,挡住了她们的去路。
云居雁低头看着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庶妹,知她是云梦双派来绊住自己的。她不动声色地说:“都怪我中午的时候贪吃,现在睡不着了,想出去走走。三妹要不要一起来?”
“大姐,此刻太阳太晒,不如我们在屋子里坐坐,妹妹有话对您说。”
“哦?”云居雁浅笑,“难得三妹来找我说话,不如我们一边走,一边说。”说着便往外走去。
“大姐!”情急之下,桐伸手抓住了云居雁的手腕。看云居雁低头盯着自己的双手,目露不悦,她急忙缩手,低头喃喃:“其实我有悄悄话对大姐说。如果去外面说,一定会被其他人听到的。”
“原来三妹有紧要话对我说。亏得你还记得我是大姐,我们才是亲姐妹。”
闻言,桐惊愕的抬头,见云居雁依然笑盈盈的,并无特别的表情,这才像往日一般低下头,小声哀求:“大姐,我实在是无人可说,这才来找你的。”
“既然如此,你在屋里稍等片刻,让玉锁陪着你,我去去就回。”云居雁说着,给玉锁使了一个眼色,命她拦住桐,自己转身往外走去,把桐的呼唤扔在了身后。
事与愿违,她前脚刚跨出门槛,就见许氏带着大夫朝她走来。情急之下,她只能飞快地对青杏低语:“待会如果母亲不让我离开,你一定要想办法,别让沈君昊接近落梅阁。”
下午的时候用公司的快递给寄合同,被老板抓包,汗!幸好没有贪小便宜,用的是现金支付,否则被上司问起,我们何时与有业务往来,我真要无言以对了。
这个事情教育我们,码字有风险,入行需谨慎。哈哈,开玩笑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