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昊试图说服云居雁。【全文字阅读.baoliny.】他把能够想到的理由全都说了一遍,云居雁却只是回他一句:即便他有一千个,一万个情非得已,她也绝不会同意他去冒险。
夜晚,云居雁背对沈君昊而眠。他伸手抱她,她索性起身去了儿子的房间。听她“吱呀”一声关上房门,沈君昊亦是生气。他也不想涉险,但事情总要解决。找不到云惜柔,唯有从沈子寒餍潜咦攀郑榍宄怯胪罗10鞅敝涞牧怠?
云居雁在儿子的房间遣走奶娘,对着两张酷似的小脸,眼泪“滴滴答答”往下淌。沈君昊居然不顾战事在即,想撇下他们母子三人去吐蕃找沈子寒。她知道他急着找出幕后之人,可是他不知道她会担心害怕吗?幕后之人不止变态,更加心狠手辣。一旦他离开京城范围,谁知道他会怎么对付他。
第二天一早,两人在沉默压抑的气氛中用了早膳,就连沈谨瑜也发现了不对劲,特别安静乖巧。
早饭后,沈君昊出门办事。云居雁越想越生气,却只能打起精神处置家事,又应酬了章氏,与赵氏商议了沈谨瑜周岁礼的布置。
中午时分,沈君昊派人回来传话,他得晚饭后才能回去。云居雁一听这话,午饭才吃了两口就放下了筷子。玉瑶看情形不对,急忙去外院找长顺,却得知长顺跟着沈君昊一块出门了。
下午,章氏再次来到凝香院。她大概是看出云居雁闷闷不乐,陪着她说了好一会儿话。章氏或许是好心,或许她一心补救她们的关系,但她此举让云居雁烦不胜烦,心中更加怨恨沈君昊,甚至说出了“男人都只会站在自己的角度思考,从来都不会理会女人的感受”之类的话。
入夜,云居雁没有像往常一样在屋子里等着沈君昊回家。她哄了儿子们睡觉。自顾自回到房间睡下。虽然身体很累,但她却转辗反侧难以入眠。
沈君昊回到沈家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他才走到二门口,就见玉瑶在回廊的转角等着。他命长顺不用跟着,自己径直去了枫临苑。
待他出了枫临苑,长顺已经迎了上来,低声说:“大爷,小的听到一些事情。”他自小跟着沈君昊,自然能够感受到主子一整天的心情都很糟糕。主子一直在隐忍着。
“有什么话快说。”沈君昊不耐烦地回了一句。他知道玉瑶等着长顺。就是让他传话的。
“是这样的,听说大奶奶昨夜哭了一晚上。今天一整天事情很多,大奶奶午膳、晚膳都没用几口,早早就歇下了,可能是身子不舒服。”
“我知道了。”沈君昊点点头,快步往凝香居而去。早上,他看到她的眼眶红红的,可他若是羒砉ズ逅厝坏么鹩λ睦锒疾蝗ァ泄啬缓笾恕k幌朐偻舷氯チ恕庖淮嗡欢ㄒ宄蜃雍降自趺椿厥隆?
云居雁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她听到沈君昊回来了。也听到他吩咐丫鬟准备热水,随后去探望儿子们了。这一刻,她又是伤心,又是难过。平日里他们若是有了争执,他总是第一时间主动哄她。每次他从外面回来,第一句话一定是同她说的。今日,他连问都没问一声。仿佛压根就没有她这个人。
不知过了多久,云居雁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她侧身对着床内侧,拉起杯子裹住肩膀。在短暂的@@声中。她感觉到有人上了床,毫不客气地伸手抱住她。她紧闭着眼睛,假装熟睡,打定主意不理他。
怀中僵直的身体告诉沈君昊,云居雁根本没有睡着。他一路都在思量,如何打破两人间的沉默。当下,被温馨甜蜜的气息萦绕,他的手情不自禁隔着中衣抚摸她的肌肤。“居雁?”他相信她知道他想干什么。
眼见着中衣快被扯开,云居雁抓住他的手,用力推开他。“我累了。”她很少拒绝他,但现在她还在生气。
“别这样。”沈君昊嬉笑着哀求,抓住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已经几个月了。我想你了。”他故意把自己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间。他知道她很敏感。他们一直是最契合的。
“明天还有很多事。”云居雁打定主意推开他,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摆脱他的钳制。他的身子半压着她,她已经明显感觉到,他的确“想”她了。她一点都不想在这个时候和他欢好,可是她的心却因为感觉到他的而加速了跳动的频率。
“你放开我……”
她的声音消失在他的亲吻中。他捧住她的脸,吸吮着她的蜜唇,引诱她张嘴接纳他。云居雁双手抵着他的胸口,试图推开他。可是他整个人已经压住了她。她的挣扎只会增加肌肤的摩擦。她只能紧抿嘴唇表达自己的抗议。
“抵抗是没用的。”沈君昊轻笑,在黑暗中想象着她怒视自己的模样。“我不会强迫你的。”他在她耳边喃喃。原本的烦躁无奈此时已经一扫而空。他太爱她了,就连她生气的样子也爱。
云居雁抿嘴不语,他的气息让她心绪混乱。“我去看看瑾瑜。”她需要新鲜空气。
“我刚刚去看过,他们睡得很安稳,你别去吵他们。”沈君昊一边说,一边脱下自己的衣服,随手扔出了罗帐外。
“你干什么?”云居雁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口水。
“我说,我不会强迫你,但我没有说,我不会引诱你……”
“沈君昊,我还在生气呢!”这个当下,与其说她在生气,不如说她在害怕。她闻到了危险的气息。之前的几个月,为了怕伤害孩子,就算他实在难受,他们也都是点到即止。
沈君昊从善如流地点头,“我知道你在生气,但这是两码子事。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
云居雁下意识往角落躲,却被他抱了一个满怀。她的手掌触及他的胸膛,她心慌意乱地试图缩手,却被他按住了手背。他握着她手,引导她爱抚自己的肌肤。同一时间,他已经低头吻住了她的脖颈。
“你太过分了,还说不强迫我!”云居雁控诉,呼吸已经变得急促。她想忽略他的存在,可是她的手心清楚地感觉到他发烫的肌肤,紧绷的肌肉。男人和女人天生是不同的。即便她在生气,甚至是心慌,他依然让她觉得安心。她知道他绝不会伤害她。
“我说了,我很累。”她的声音虚弱不堪。他的吻从她的脖颈一路滑向她的肩膀。他正亲吻着她的锁骨。她知道自己的领口已经敞开,可是他却故意没有脱下她的衣裳。他说过,每次他们欢爱,她就像最温柔,最纯净的温泉,他恨不得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与她厮磨,永远亲密无间。其实她又何尝不是,她也爱极了肌肤相亲的甜蜜。
如果他们没有吵架,这一刻她一定会用力抱紧他。他说过,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她不需要害羞,他喜欢她的热情。她紧咬嘴唇,才能勉强抑制呻吟从嘴角溢出,可她的手不知何时已经从他的胸口滑向了他的背部,正一点一滴描绘着他背部的肌肉。
狼告诉云居雁,她不能被他诱惑,她不能屈服,可是当他的吻从她的锁骨滑向她的胸口,她觉得自己整个人就像被火烤一般难受。她的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肌肉。她也想念他。
“需要我帮你脱衣裳吗?”沈君昊气息混乱,声音却难掩戏谑。
“你太过分了!”云居雁知道,他根本就是明知故问。
沈君昊只当不懂,叹息道:“好吧,是我还不够努力。”他低头亲吻他的唇。
云居雁本能地张嘴欲与他唇舌纠缠,沈君昊却像故意与她捉迷藏一般,只是一味地浅吻,但就是不让她得逞。
云居雁的狼已经荡然无存。她只能感受到他的炙热,他的双手在她全身游离。她的身体有一股莫名的空虚。她需要他,她渴望他,她恨透了隔靴搔痒的感觉。
“你到底想怎么样!”云居雁气喘吁吁,“你根本就是在戏弄我。”
“你想要我吗?我不想强迫你。”沈君昊一边问,一边揉捏着她的胸部。因为刚生完孩子,它们更加浑圆饱满。她若再嘴硬,他快忍不住了。
云居雁整个人浑浑噩噩,但她知道他是故意的。他不是要她坦诚,他要她屈服,“我也不想勉强你。”她抬起头亲吻他的喉结。她用脸颊摩挲他的肩膀,她任由自己的长发划过他的手臂。她的吻落在他的肩膀,又慢慢停下。“这是惩罚,你欺负我!”话音未落,她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疼痛的瞬间,沈君昊只觉得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占有她,让她知道她是你的。
“你这个妖精!”他低吼一声,把她摁倒在枕头上,捧住她的脸,不顾一切地亲吻她。发现她正报复似地闪躲他,他抬起她的下巴,疯狂地加深唇舌的纠缠。
她是属于他一个人的,永远!
此刻,这是他脑海中的唯一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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