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更,~~~~~~~,求粉红、订阅、打赏、评论、推票!我终于知道我的极限是四更,五更什么的,哪怕在家呆一天都写不出来。
云居雁是被窗外的雨声吵醒的。她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正对着男人的白色中衣,微微敞开的领口下是浅麦色胸膛。她还来不及尖叫,就感觉到一只大手正紧贴在她腰下部,几乎接近她的臀部,而她的头下除了枕头,还有一只手臂。更可怕的,她的小腿居然与他的交缠在一起。虽然隔着中衣,但是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体温。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发不出一丝声音,昨晚她不是抱着被子紧贴着床内侧睡的吗?前晚她也是这么睡的,醒来的时候她不是好端端地睡在角落吗?
那一天,她装醉的那一天,他从身后抱着她虽然很亲密,但那时候他只是搂着她,可现在呢?他们几乎紧贴在一起,这样和真正的夫妻有什么区别?
云居雁完全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只想从他的身上抽回自己的脚,然后再拉开他的手。可是她的脚才稍稍一动,他就不耐烦地咕哝一声,整个人扑向她,几乎把他压在了身下。
云居雁怀疑他根本就醒着,可惜她没有勇气求证。发现他的眉头动了动,似乎有睁开眼睛的趋势,她急忙紧闭眼睛,屏住呼吸。面对他,逃避似乎已经成了习惯。
沈君昊睁开眼睛,意识到一个柔软的身体就在自己怀中,被吵醒的郁气马上烟消云散了。看她的长发披散在床上,他的手指下意识蠢蠢欲动,结果只留一声惊呼。他的手又麻了。他知道这是报应。
昨晚看到她蜷缩在床内侧,一副与他保持距离的模样,他心有不甘伸手就抱住了她。他没想到睡着的她居然温顺地翻了一个身,直往他怀里钻,寻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觉。房间很暗,外面没有月光但是他的模样已经深深映入他的脑海,她软绵绵的身体,温香的气息刺激着他的每一个感官。他心浮气躁,却有承诺在先,他差点自愿去睡软榻。
他强迫自己闭着眼睛,摒除杂念,可是廊下的巧笑倩影在他心田挥之不去最痛苦的,他的心底有一个声音不断对他说,他亲她,抱她,她都没有拒绝,这次她也一样不会在意他的失信。
他在矛盾的心情中睡去,在手臂几乎失去知觉的酸麻中醒来,而她依然熟睡着浑然未觉。~沈君昊使劲揉捏着右手的肌肉,狠狠瞪了一眼身旁的女人。这样的日子还有二十多天,他不相信她会真的让于翩翩进门可是他同时知道她的倔强,万一她真的答应了,那骑虎难下的就是他了。
他胸闷的下了床,走到窗口推开窗户。雨还在下,虽然不再是倾盆大雨,可是看院子里的积水,恐怕这雨已经下了一整晚。此刻,他的心如外面的空气一样,湿漉漉的。有时候他真的很不明白她忽冷忽热的态度。他知道这些天她几乎没有看着他想起那人,她也并没有抗拒他的亲近可突然间,她又会离他远远的。他对他们的未来没有信心。
抬头看看天,雨似乎没有停止的趋势。他最不喜欢在雨天出门,可今天他不得不出门。
云居雁本想继续装睡的,可是看到他只穿着薄薄的中衣,鞋也没有穿上就那样站在清晨的窗边,还把窗户全打开了,她只能坐起身,下床用力走了两步。她实在不知道应该对他说什么,只能继续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沈君昊靠在窗框上,看着她为他挑选衣服。才短短几天,这已经成了她的习惯。他喜欢她为他穿衣服。虽然她的动作不熟练,但是她低着头,含羞带怯的模样太过迷人。
云居雁知道他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她不敢转身面对他,只能状似忙碌地审视着柜子内的衣服,问道:“雨还在下,你今天要出门吗?”
“要出门的。
“哦。”云居雁点点头。她从没有如此怨念值夜的丫鬟为什么还没发现他们已经起身了。
“如果玉衡院传话过来,让你不用去请安了,你就不要出去了。”他没话找话。
云居雁见他不提昨晚的事,这才稍稍安心,可转念间她又开始担心今天晚上。她现在已经不知道强迫他留下是对还是错。她恍然发现,不过几天时间,她就已经把自己陷入了奇怪的境地,而沈家的情况她一点都没有摸清楚,关于幕后凶手,她更是什么都不知道。
“如果你觉得无聊,可以去找三妹,她一般都在屋子里。”沈君昊再次没话找话。
“你要很晚才回来吗?”她脱口而出。
沈君昊的心情突然好了些许,他笑了笑回答:“大概会去几个地方,中午肯定不回来了。”
“那需要给你多准备一套衣裳吗?”
“那就多备一套吧。”
随着丫鬟的敲门声,两人的话题至此结束。对云居雁而言,这敲门声简直是天籁,让她如遇大赦。可惜外人的进入虽缓和了两人间的气氛,但沈君昊还是要她为他穿衣梳头。
早饭过后,沈君昊拿了抚琴的卖身契便出门了。云居雁见雨势没有停歇的迹象,只能告诉他,其实他的事并不急在一时。沈君昊没有说什么就走了。
午饭时分,沈君昊差人回来说,他要晚饭后才回来。小厮临走时又拿走了两套干净衣裳。
云居雁知道院子里的人都不可信,但下午时分,她还是招了芷兰、芷沫进屋说话。待两人向她行了礼,她故意问道:“你们可知道大爷穿衣有什么特别的喜好吗?”
芷兰、芷沫双双摇头,直言她们以前并不伺候沈君昊。
云居雁接着问:“那你们把以前伺候大爷的丫鬟找一个过来,我想问问他是否有特别的偏好。”她不相信除了传言中早已被送走的两个侍寝丫鬟,他真的没有任何丫鬟。
事实上,云居雁并非不耐烦帮沈君昊穿衣递水,她只是越来越不习惯两人近距离的接触。现代的时候,她也会帮忙给他穿衣,可不知道为什么,两者是完全不同的。她快不能承受那种窒息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