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六有话要说……………………
因为今天要说的事情比较重要,怕大家不看后面,只好放在前面说。
首先,因为情节的转变,很多读者有些不适应,今天还有人和我说要得心脏病了。HOHO。
我要说的是,本书的情节在**部分会停留一段,这本书大约要更新到五月中,或者五月底,所以表怕,还有一个多月呢。完了还有续卷。出版也要那个时候,先前的预计时间有点失算。抱歉了哈。
结局如何,我不能剧透。但我要提醒的是,如果有人弃书,或者暂时不看,那么关于扑倒啊,吃掉啊,花花绿绿啊,热血沸腾啊,错过了,表怪我米有提醒哈。
一本书不能只是甜腻,爱情也不会一帆风顺,忍得,才会有结局。所以,如果以后看到心惊肉跳的,请保护心脏,嘿嘿。
坚决不剧透中。打死也不说。
另外,今天正文更新3000多,明天开始恢复以前的2000制。表拍我,出版需要,以后我再写新书,一定存稿多多,万一出版的话,限制不会太多,三党也要当一下。
最后,今天是我朋友小鸟的生日,庆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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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虫虫扑了过去,深刻的品尝到了心胆俱裂的恐惧感。不习惯他倒下,那一刻,感觉要失去他似的。
不过西贝反应也快。本来他是站在花四海身后。指挥着整个战局地,见魔王受伤,立即抢了过来,一把托在花四海肩下,“后会有期。”他当机立断,不给虫虫哭泣和不舍地机会。
魔道力抗另四道,凭的就是魔王的天下无敌,如今他一伤,局势对魔道极为不利,倘若有一丝犹豫迟疑。就会被北山淳抓住战机,到时候他们一众人就陷入了危局。况且,目前虫虫在震惊之下没有反应,清醒之后定然和魔王难舍难离,那时候想走也走不成了,不如快刀斩乱麻。
被魔王强行打开的井之结界。他模糊中有些印象,似乎小时候被哥哥威胁生命时闯入过。但又感觉似在梦中。不过他现在没有时间考虑这些,只把魔王背负在自己的身上,右手一挥,漫天花雨中,已经腾身在半空之中。
“撤回修罗微芒。”他吩咐。
马小甲没有应声。但已经依言而为。魔兵在他的指挥下进退有矩,虽退而不乱,人数虽少。但有攻有守,且战且退,四道联合大军,居然拦不住。
“北山意,你居然帮助魔道,毁我北山王族之基业么?”北山淳身着白色铠甲,向半空中一指。
眼看魔王就要被俘,却突然要逃走,四道中人有许多想要飞身追上,不过半空中落英缤纷,因为北山王宫中花草繁茂,更增加了西贝柳丝此一法术的威力,那些美丽的花瓣看似轻盈,却如一张密实的网,阻得任何人也无法御器而飞。
“我不让他杀你,因为你是我的兄长。”西贝头也不回,“可是我也不能让你杀了我唯一地朋友。”随着话音,人已远去,马小甲率一众魔道门人也迅速撤离。
转瞬间,刚才还激战处处、血肉横飞的战场,此刻变成了断壁残、死伤遍地的荒败之所。一切就好像潮水来袭,来得快、也去得急。而且,每个人都看到了地宫的入口,看到了跪地痛哭的虫虫。
“蚂蚁,不改惊慌,有为师在。”白沉香飞身而至,把虫虫护在身边。
他先是接到西贝柳丝的传信,说偷袭天门派地是魔道叛徒勾结外人所做,魔王并不知情,对天门派的损失表示歉意,然后说人道之王北山淳扣留了他地七弟子。
自虫虫走后,他没有一天不提心吊胆的,此刻听到了消息,哪有不立即赶到北山王宫之理。何况,魔道来送信的人还奉上了却邪双剑和一只病狗、一只病鸡,确实是虫虫一直带在身边的,它们身上明显有鬼道阴功的重创痕迹,由不得他不信西贝军师地话。
不过后来风云突变,北山淳说是花四海制住了他地劣徒,并要求联手对抗魔道,对此他半信半疑,虽然基于事先的盟约插了手,但一直没有尽全力。待到后来见花四海发狂似的把整个北山王宫地地面全掀起来,就感觉花四海是在找人,八成就是他的劣徒,心中的天平已经倒向了魔道一边,手下也偏了。
再后来,见花四海打出了个地宫入口,并冲了进去,口中还叫着自己劣徒的名子,然后突然昏倒,就猜可能是地宫中有法术机关。但他没猜到花四海英名赫赫,这回居然关心则乱,中了暗算。
此时见北山淳一边指挥部分人去追那肯定追不上的魔王一行,又指挥部分人守在这个突然出现的地宫入口,连忙上前把虫虫置于自己的保护之下,心中对这个北山王完全不信任了。
而虫虫因为三日三夜不眠不休的阅读《始书》,体力早就透支,又被各种意外打击,当见到花四海重伤的一刻已经处在了崩溃的边缘,等白沉香过来救她,只叫了一声“师父”就昏了过去,由跟随师父过来的商帝乙背着,人事不知。
“白掌门请慢走。”一直蒙着面的鬼王拦住了欲走的白沉香,“今日与魔道大战,算是已经撕破了脸皮,今后要如何是好,还要从长计议。”
白沉香皱了皱眉。
他为人一向光明磊落,
遮遮掩掩之人,再说,鬼道本是魔道的盟友。临到战击。实在令人不齿。他不明白北山淳怎么能够信任鬼道,但他不想与之有瓜葛。
何况,这人的面目虽然认不太清,可他总是没来由的有一种厌恶感,一句话也不想多说。
“小徒受伤,恕我不能久留,先行告退。”他略一抱拳,“魔道一时半会儿攻不过来,北山王宫也需整理安顿,天门派就不叨扰了。告辞。”说着大步先行。走到北山淳身边时又客套两句,然后匆匆离开。
北山淳本做了挽留,但一来他地北山王宫已经成了破瓦烂屋,没地方招待客人、盟友,二来白沉香不信任了北山淳,自然不能呆在人家地地盘。三来剑仙们飞来飞去也方便,因此仙道一行人一直走出几百里。才留宿在一个小镇中。
虫虫醒来即大哭,鼻涕眼泪全抹在了白沉香的衣袖之上。白沉香见她容颜憔悴,一时不忍,强压着心中的疑惑,任她哭了个天昏地暗。抽噎着把所有的事都说了一遍。包括她被杨伯里扔入死海、她如何进入的北山王宫和六道大战的秘密。
白沉香也是有近千年修为的人,而且还是气度雍容的一派宗师,但这些大大小小的震撼仍然让他目瞪口呆。脸上现出平时小八才会有的呆愣表情。
他想不相信虫虫所说地一切,因为实在太离奇,但《始书》虽然毁了,却有人证存在,华显子师叔祖的出现令他不得不信。虽然他入门时,华显子已经不在天门派了,不过他经常听师父云深说起这位制器的高手,所以很快就接受了事实,不管这有多么艰难。
对于杨伯里的事,虫虫说得有根有据,有节有理,也容不得他不信。
原来,他心中的正与邪并不是绝对的,从某种程度上,天门派乃至整个仙道都欠了魔王花四海、或者说是冥王信都离难。但尽管如此,他现在还是要率领仙道与魔道为敌。因为若罗刹女若被救出,十洲三岛就会倒转,百姓就要大难临头。
毕竟他地“爱徒”说要去寻找到迷踪地的事还没半点影子,六道也没有彻底解决十洲三岛地危机。虽然这样做对不起那位善良又坚贞的罗刹女,却也只有请她再忍耐些时日。之前,魔王花四海若忆起前尘往事,也绝不能任他先下手。
听到这个决定,虫虫大为不满。不过她也知道,在这件事中,谁也不能任性,否则罗刹女千年的苦熬和牺牲全是白费。她心地那样好,假如从酷刑中解脱后,仍是要面对哀鸿遍野,恐怕也不好受。
“我去游说花四海。”她带着私心提议。
“不许!”白沉香断然反对。
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自己的徒弟和花四海之间有情。若说以前还有怀疑,那么从虫虫跑出云梦山,拼命要还花四海一个清白,还有花四海在北山王宫中近乎疯狂的寻找虫虫地举动中,一切皆了然。
他一直提防仙魔之恋地发生,不是不相信魔道的魔头也会为了“情”之一字而深陷不拔,也不是为了门户之见,而是仙魔恋会引来天劫。
老黑和蝶翼就是先例,以前他失去过疼爱的小师妹,如今怎么重蹈覆辙,再失去心爱地弟子?
“可是他的伤
“他的伤无碍,听你所说,一定是《始书》中的意念要令他忆起前尘往事。倘若他想起多么伤心,可是这恶人他不做,谁会来做?
虫虫低下了头,明白白沉香要说什么。花四海若恢复记忆,心中还有她容身的地方吗?
此时的华显子已经从暂时寄居的金尾羽中换到了一册书中,由白沉香早晚侍奉,他在一边看到白沉香师徒的这番对答,再想起虫虫和魔王之间的态度,也大约明白是怎么回事,插嘴道:“信都离难可以娶两个的
话一出口,刹那间招来另两个后辈的两对凌厉白眼,吓得他把后半句话又咽了回去。
白沉香是不想让虫虫应了天劫,虫虫是因为从现代而来,有着独立自主的爱情观念,怎么会和别的女人共事一夫?她要么不要,要就要全部,否则宁愿远远离开,心碎一辈子。她的爱,有自尊。女人,也应该有自尊,这样才值得男人来爱。
“我只要看看他就好,然后就回来,保证听话。”为了见花四海,她第一次哀求别人。
白沉香坚决不允。
“师父,你为什么不明白呢?”虫虫耐心的解释,这一回没有采取忤逆的态度,“他若恢复记忆,并不只是改变对我的态度,以他那霸道绝然的脾气,他会不立即救出魔女罗刹吗?您刚才也说了,不能让他这么做,至少要等到我们找到解决十洲三岛危机的办法。可您是要和他武力对抗吗?是要搭上好多人的性命吗?为什么不让我去试试,去劝他再等一阵子?师父,我承认我有私心,我想他想得要死,可是我怎么会一味只顾自己,不为他,不为你,不为天门派的师兄弟们,不为那些脆弱的百姓着想呢?师父,您就让我去!您想想,如果他想起来,还会留我呆在他身边吗?什么天劫,那是根本不会出现的。”她不想哭,想忍住泪,可是却做不到。
白沉香半晌无语,最后摸摸虫虫那红色的柔软短发,“痴丫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