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都罗瞬狱箭!”
计都云手中突然出现一柄银色巨弓,罗英手中,持着一根黑红色长箭。UU小说 uu234更新最快
两人站在一块,弯弓搭箭,黑红色的长箭上,一道道波纹散开,一股子纯粹的锋锐之气,在长箭上不断凝聚
君千殇面色严峻,神剑横胸,这跟长剑,给了他极为危险的感觉。
计都云、罗英此刻如同一人一般,叫道:“剑君,你该庆幸,能死在两大神帝的绝学之下。”
“此弓此箭,乃是计都罗瞬狱箭,先天而生,先天之宝,合起来,便是先天至宝。”
“我们手中的虽不是正版,但是也不是一位神尊或者尊者所能抵挡的。”
“剑君,受死吧!”
两人终于等待计都罗瞬狱箭完全拉开了,一松手,黑红色的长剑发出一声极为凄厉的箭鸣,呼啸着向君千殇射去。
君千殇面色不便,神剑突然变幻,一道道剑光闪现,不断的组合起来,一条鳞甲毕现的剑龙,瞬息间便组合完毕。
那黑红色的长箭每前行一段,便爆发出更为恐怖的锋锐之气,渐渐的,黑红色的长剑的速度越来越快,锋锐之气也越来越浓,君千殇的脸色,也越来越严峻。
剑龙怒吼,一头撞向了长箭。
只听一声惊天动地般的巨响,整个葬天之地,似乎都震动了起来。
剑龙怒吼,突然间四散而去,而黑红色长箭去势不减,依旧向着君千殇射去。
君千殇面色大变,没想到计都罗竟然还有这等恐怖的合击之技,怪不得诸方神帝,都给他们面子,明明是神帝之中最弱小的存在,但是地盘却比谁的都大,感情是人家是亲兄弟,是有保命绝技的。
君千殇来不及细想,手中神剑盘旋,轮回剑、天地剑、圣灵剑三剑齐出。
一面轮回盘,一尊天地塔、一尊圣灵,面若君千殇,一层又一曾的挡在了长箭之前。
“剑君,能死在计都罗瞬狱箭之下,是你的幸运,何必挣扎,老老实实的送死不好吗?”
君千殇一言不发,神剑横空而起,贯穿了自己的三大剑诀,直接形成一个或许是古往今来最为强悍的剑诀,轰然向长箭斩去。
轰!轰!轰!轰!
连续四声惊天动地的声响之后,君千殇面如金纸,口吐鲜血,倒飞而去。
而那长箭,依旧不依不饶的射来。
计都云、罗英虚脱般的盘膝而作,抚掌大笑道:“计都罗瞬狱箭,不死不休,剑君,滋味如何!”
君千殇没回答,但是一道如同鬼魅的声音从二人背后传来:“不如何!不知道二位死了之后,这计都罗瞬狱箭会不会停下来?”
两人同时大惊,翻身而起,就要逃遁,此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两人背后,足以在瞬间斩杀他们。
邵云轻笑道:“两位帝子,我也有一剑,唤作星辰诛仙剑,两位试一试吧!”
邵云道鼎剑横空,瞬间化作星辰诸仙剑阵,笼罩了两人,只听剑阵之中,惨叫不绝,不过数息功夫,邵云散去剑阵,只落下一刀一剑一弓,被邵云收了起来。
那黑红色长箭,也停下了去势,恰恰好停在了君千殇的眉心之处,惊得君千殇一身的冷汗。
邵云吐了一口气,心中暗暗后怕,若非这两人全力对付君千殇,使得自己修为近乎干枯,只怕还没有机会一击绝杀。
君千殇收起那只长箭,向邵云讨来银弓,随手试了试,箭指长空,那里,血目金雕正在蠢蠢欲动。
血目金雕看到了计都罗瞬狱箭的威能,堪称独步天下,此刻见到君千殇用弓箭指着它,心中一阵没有来的惶恐,不甘的轻鸣一声,越飞越高,随即化作一个黑点,消失不见。
君千殇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此刻嬴咸与弃天也赶了过来,扶住了君千殇,两人担忧的看着君千殇,他一向是一位风流的人,没想到还有这么悲惨的时候,一身剑元近乎消失不见,刚刚那一番作为,只是恐吓血目金雕罢了,实际上,此刻的君千殇已经没有哪怕半点战力。
但是血目金雕不知,心中恐惧计都罗瞬狱箭的威能,生生的吓走了。
李泰此刻已经收起了智慧轮,身边跟着一只猴子般的生物,正是倒山獠化形而成。
李泰笑道:“总算是幸不辱命!”
君千殇勉强道:“还好你们速度快,不然我就要被这计都罗瞬狱箭射杀了。”
邵云笑道:“君兄,你且去我体内宇宙休息,那里面有造化之气与星辰神髓,对于疗伤是极好的,赶紧恢复过来,我们还要去取诸神黄昏。”
弃天笑道:“就是,这一路上你们倒是威风了,也该我们哥俩威风一下了。”
君千殇知道他们是关心自己,也不反驳,笑眯眯的任由邵云把自己放入了体内宇宙之中,泡在星辰神髓之中,安心的疗伤。
李泰骑着血狼,身后跟着倒山獠,笑道:“三位兄弟,我倒是拔了头筹,这两个家伙,很是不错,一个神王级血狼,一个神尊级倒山獠,兄弟我战力不行,这下子弥补了缺点啊。”
三人白了他一眼,嬴咸没好气的道:“修士还是要靠自己的好,你还向靠着这两个野兽保护自己一辈子啊。”
李泰得意的道:“那倒没有,咱们兄弟一心,你们也舍不得我死掉不是,等你们一个个成为这宇宙大拿的时候,我就算是一个凡人,我不信有人敢动我。”
邵云笑道:“有那么一天的,咱们兄弟们君临宇宙的那一天。”
弃天笑道:“那是,你没看到咱们这里还有一位未来的星帝,未来的最高主宰嘛!”
邵云丝毫不在意弃天的调笑,笑眯眯的一指前方道:“诸神黄昏就在那里,三位兄弟,请吧!”
说罢,邵云当先跨前一步,骑着化形而出的龙马,极为拉风的走在前面。
嬴咸与弃天垂头丧气的大踏步跟上了两个没良心的家伙,竟然一人搞了一只坐骑,一点都不体会人家走路的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