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元始说完之后,我自己亲眼看到的。原本让通天安身立命的飞剑方阵已经让老狗给吸得所剩无几。虽然说随着日食的消退,老狗的黑洞也已经消失不见了,但是我能肯定的是现在的通天教主已经不能靠他那最多一千把刻再掀起什么太大的波浪了。
毕竟基数的不同,效果也是千差万别的。就好像一个人他曾经拥有一百万,他可以买到一个越南新娘或者两个越南新娘,而且还能在没怎么开的小城求买一套不错的商品房。但是当他只剩下一千块的时候。也许他连去高档的红灯区洗脚按摩的资格都直接被取消了,从今以后只能流落到从火车站周边那种见一个人就会走上前说“先生需要休息一下吗?花钱不多,买个欢乐。的低档次流莺身上找快感了。
于是这个一代天骄硬生生的疯了,真的是疯了。他的清醒理智和刚开始的从容淡定已经随着老狗那个黑洞的消失而彻底消失了,虽然还保留着一丝自尊,但是他的神智已经彻底崩溃了。
现在的通天教妾坐在地上时哭时笑时一言不,看上去其实还是挺苍凉的。
元始天尊伏在城门板上面就那么看着他,一言不。
“其实他这是器质性伤害,他的思维一部分附着在剑上。小月在选完果子之后,像一个法医在给学生上解剖课一样给我们解释通天教主成神经病的原因。
而听到小月的话,元始天尊把脑袋挤在缝隙里面冲小月喊道:“姑娘,能否治好?”
小月看了看元始,想了想:“不过治好了会很麻烦。”
话刚说完,元始天尊还在想的时候,通天教主的身边突然出现好多好多人,有我们认识的,也有我们不认识的。
估计这些都是通天的弟子,果然传说中有教无类,各种各样奇怪的人都出现在我们面前,在那些猫头鹰人、抱子人、耗子人、豪猪人和蟑螂人面前,连神奇四侠都是属于正常人类的范畴,更别提金灵那样只是比较,,嗯,比较臃肿一点的人形了。
他们围观了通天教主一阵,突然齐刷刷爆出哭天抢地的哭声,声音听上去真正的悲切,悲切道已经完全忽略了我们这边所有人,也没有人说提出给师傅报仇什么的,只是在哭。
老狗还是一副人狼的样子从那边走了过来,大口大口的喘气,舌头像喝了劣质的红色染料一样,血红血红的完全没有舌苔这种东西。
不过他的样子确实挺吓人的。虽然狐仙大人已经从我口袋里爬了出来,也变大了,但是依然缩在我身后。时不时探出头瞄瞄老狗。
老狗喘着大气,一屁股坐在地上。抹了一把还在流血的嘴:“好累。”说话的声音就像是破了风箱。呼哧呼哧的,听上去要多难受有多难兄
而原始天尊在小李子的剑阵了长长的叹了口气,冲小李子挥了挥手:“道友,可否放我出来。”说完。他指了指自己,做出了一个无奈的姿势,大概意思就是我反抗有什么用呢?
小李子点点头,冲我喊到:“过来一下。”
我摸着鼻子走到小李子面前,刚想问小李子要干什么,他突然伸出一根手指,点在我胸口中间,一手指着那个很立体的剑阵:“金戈归鞘!”
他说完之后,那些门板剑开始渐渐缩最后缩小成了普通的细条状,接着从八十一把开始收,在几次折叠之后,又回归到最初从小李子包里出来的样子。
从牢里刑满释放的元始天尊显的有些憔悴,不过他到是比通天教主的样子好很多。他看着我们:“稍等片囊再细聊。”说完他就冲着通天教主的方向走了过去,看样子是去安抚通天的门人去了。
糖醋鱼看着他的背影:“这老头怎么知道自己要被逮还这么冷静?真有病啊?”
纣王摘下墨镜,别在领子口。点上一根烟;“你以为是电视剧啊,人家活了多少年了都,知道有的弃西逃不掉,逃不掉的就坦然点,心理反倒舒服。”
毕方貌似很深沉的点点头:“就好像咱隔壁卖谷酒杨梅酒的王大爷。他就跟王大妈俩人一块去看墓地了。还特高兴。”
纣王点点头:“就是这样。你们看,那个叫秦始皇的男人,天天想长生不老,才几岁就死了。再看我,绝对能活九十九。”
糖醋鱼打量了纣王一圈,嘴一撇:“就你这样,不减肥还活不过人家秦始皇呢。”
纣王一听,眼睛都爆出来了,然后拍了拍肚子:“减就走了,大不了参加早安中国。”
我看着他们又开始胡闹了,只能咳嗽一声,随后见他们的目光聚集在我身上之后,我指着远处像哭丧一样在嚎哭着的通天的徒子徒孙们问道:“这帮子人等会是个。大麻烦。对他们来说,咱们就属于那种不明不白干死别人师父的大反派。”
坐在地上抱着小狗抽烟依然没变成*人形的老狗,狗爪狠狠一挥,切开了他旁边的一块鹅卵石,然后用砂纸一般的声音说:“杀。”
糖醋鱼听到老狗这么说,抬起眼皮。打量了老狗一下:“又装逼。杀的人有你手上抱着的那个杀的多么?”
小狗耳朵耷拉着,瞪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老狗,非常天真无辜的说道:“爹地,娜娜不杀人。”
老狗用爪子挠挠小狗的下巴:“别听那条咸鱼的,以后她要生儿子。你就嫁给她儿子,当少奶奶。”
小狗打量了一下糖醋鱼和我。然后欢笑着点头:“嗯,嗯。”
我摸了摸鼻子,踹了老狗一脚:“你问过当事人了么?”
老狗点上根烟,用金黄色竖条状的瞳孔看了我一眼:“我跟你定娃娃亲,你有意见么?”
我沉默一阵,摸了摸小狗的脑袋,随后很无奈的看着老狗:“先不管我生闺女还是儿子,你能确定我儿子能比娜娜活的长么?”
老狗听完,想了想,突然把自己背后那条尾巴给揪了出来,冲我晃晃:“你说,我这尾巴怎么样?”
我看到老狗显摆的样子,都不屑搭理他,拖着不愿意靠近老狗的狐仙大人,指着她的尾巴:“跟
狐仙大人扭头看了看老狗的尾巴,一脸愕意的把自己的七根尾巴在老狗面前晃幕着,显摆一圈以后又很快的跑到我身后,露出半个脑袋。
老狗叹了口气,刚要说话,被糖醋鱼给拦截住了:“您别说话了行么。你这声儿听着恶心死我了。”
老狗翻了翻眼睛,突然唱起了歌:“出卖我的爱,背着我离开,最后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
我一愣:“得亏你记着这玩意的歌词啊。”
老狗点点头:“李子可爱听了,里全是这种。”
金花走上并微微一笑:“农业金属重口味摇滚是么?”
小李子: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通天的后事,嗯,后续事宜其实相对比较简单,毕竟在某种意义上通天和元始没有本质上的利益冲突,所以平时打打架交流一下感情,但是关键时刻元始的话还是管用的。他先遣散了通天的徒子徒孙,并告诉他们下个月月初要在西歧山召开阐截两教第一次常任理事会议,不得缺席迟到。
然后他搀着已经疯癫状态的通天走过来,没有跟我们搭茬,径直走到小月身边:“姑娘有请。”
小月看了看通天,额头上的花纹又一次出现,接着一只手按在了通天的脑门子上。
“看着没,感觉最近小月越来越漂亮了不?”老狗不顾身上细小的伤口和硬掰断一颗牙留下的血窟窿,吃着野果子,得里巴瑟的指着小月问我们她是不是越来越漂亮。
我看着老狗的样子,满心好奇:“你不疼啊?”
老狗张开嘴,指着自己的牙:“你说这个?”
我点点头。
老狗摇摇头:“我浑身一点疼痛感都没有,按理说我身上口子不少啊。这挺不正常的。”
我咳嗽一下,心说你他妈都这德行了,还敢提正常俩字儿。当然我嘴上还是要附和:“嗯,是挺不正常。”
这时候小李子也走了过来,一屁股坐在老狗身边,打量了一圈:“你牛逼晚上就别让云子给你治。”
老狗一惊:“还有后遗症啊?”
小李子嘿嘿一笑:“等着呗。晚上疼的你睡不着觉。”说着,他抢过老狗手里的果子扔到一边,接着从包里掏出一包灰扑扑的粉末,然后掰开老狗的嘴,到到老狗的牙窟窿里:“别他妈吃东西,别他妈喝水。不然你得疼休克过去。”
老狗用大爪子挠挠头:“你他妈说明白点啊。”
小李子耸耸肩:“这段时间我可在恶补师门典籍,知道天狗的特性么?”说着小李子揪下老狗的一根胡子:“就是在战斗的时候跟了疯一样,感觉不到疼痛,而且受太阳月亮的影响很大。”
老狗哦了一声:“这我知道。”
小李子踹了老狗一脚:“别打岔。然后你受到重的伤,四个时辰之后加倍返还。”
老狗差点蹦起来,然后大喊道:“还他妈有买一赠一呢?”
小李子耸耸肩:“废屁话,精怪之类的都有限制,要不你不打破游戏平衡了么?”
老狗愤愤不平的指着我:“那他呢?”
小李子切了一声:“人家是什么?;、家是你比的了么?”
我嘿嘿一笑:“懂么?”
老狗挥手:“给老子滚一边去。”说着他一脸愤怒的又凑了上来:“赶紧给我身上的伤治好。”
我也没什么心思逗他玩了,牙神经断裂的双倍疼痛那可不是人所能承受住的东西,而且加上他身上大大小小的贯通伤和割裂伤,我看着眼睛都酸。于是赶紧运功治好了他的伤口。
不过小李子依然叹了口气:“没用的,到时候疼还是愕疼,不过多少能缓解一点。”
老狗叹了口气,然后用很凄婉的语气说道:“晚上的时候,你们可不能抛弃人家
我一听他这话,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想像一下,一个三米高浑身长着毛,面貌凶恶到只会出现在恐怖故事里并且还泛着血沫子味的狼人,用一种楚楚可怜的强调说“不要抛弃人家哦”这种心理的逆差是个。人估计都不能承受得住。
而这时候糖醋鱼也走了上千,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看上去像龟答膏一样的黑漆漆的东西,递给老狗,然后说道:“作为嫂子,在这个时候也应该挺身而出了。”然后她指着那包黑漆漆的东西:“这玩意可别浪费了,我准备以后剖腹产的时候用。这一小包可花了我三年多从海底一点一点扣出来的,跟扣鸡屎一样。”
我接过老狗手上的那个小包黑色的鸡屎状物体问糖醋鱼:“这是什么?”
糖醋鱼板着脸:“我要说出来,老狗肯定不用了。”
老狗舔了舔嘴唇,吞了口口水。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你说吧!”
糖醋鱼神秘的一笑:“海底一万一千米的地方,有一种会光的
小李子一挥手:“人与自然啊?”
糖醋鱼皱着眉头看了小李子一眼:“你哪这么喜欢找茬?信不信晚上我让毕方给你下药?”说着她神秘的说道:“这种小螃蟹的大便,是世界上最好的止疼药。”
老狗一愣:“大便?”然后就捂着自己的嘴,眼睛都绿了。
糖醋鱼点点头:“大便!”
我们: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我可是加班加点搞出来的这一章,来吧来吧,用丰满的月票砸我。
顺便说一句,郭德纲郭大爷,这次是彻底被抄了家了。其实我开始真不知道,北京台和比刨原来是一家。人间惨剧啊。
不过话说回来,要是有个记者也钻进我家,我照样打得他今生活不能自理,拘留就他妈拘留,出来以后我倾家荡产也弄残废他,记者证就能私闯民宅么?他娘了个希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