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气震天霄,劲气压覆海。
这一刻的叶尘,就宛若真神一般,举手抬足之间,都附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怖伟力。
无论是足以碾压四方,横断山脉的恐怖剑气,还是笼罩万丈,威震千里的强大阵法,在他手中,都如同土鸡瓦狗的一般。
于虚空之中寸寸爆裂。
偌大的西岭修士强者,没有一个人能够抵挡得了这种恐怖的攻击。
叶尘就如同传说之中的神话人物一般,势不可挡,无与伦比。
仅仅只是一道剑气之后,整个战局就已经彻底结束了,方圆万里,都是一片残垣断壁,很难想象,这里之前究竟发生过怎样的一场大战。
若是日后还有其他不知所以的修士经过这里,一定会把这里列作为最为可怕的古战场之一。
原因无他,这里的力量实在太过可怕了,根本不是正常人能够抵挡得了的。
实际上,这也很正常,毕竟,现在的叶尘早就超脱了正常修士所能拥有的范畴了。
他虽然还不曾突破,但战斗力,早就超出他现在这个境界太多太多了。
若非他现在还欠缺着一个契机,恐怕他现在早就已经突破成功了。
所以,山中道人这些人妄图用这等寻常的力量镇压他,那简直就是异想天开。
或许有人会说,现在的叶尘杀心实在太重,动不动就杀人,不给半点悔改的机会。
但实际上,叶尘本身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你对他怎样,他就会对你怎样。
你对他好,他必然百倍奉还于你,但你若是动了杀心,想要算计他,想要陷害于他,那么不好意思。
他必然会展现出雷霆般的手段,直接将你镇杀。
无论你有怎样的背景,怎样的实力,胆敢对他动手的,结果都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死。
至于有什么后果,灭掉这些人之后会引来怎样的祸患,叶尘不会去想,也不会去理会。
修道,本就是修一个念头通达,修一个逆天改命。
若是你连这些大是大非的事情都畏畏缩缩,那你还修什么道,修什么自在?
所以,叶尘直接是把他们都镇杀了。
一个也没有留下。
不过,不得不说,山中道人还有一部分人,真不愧是他们各自宗门的核心人物。
他们的保命底牌,确实挺多的。
因此,还是有一部分人,在付出了相当大代价的情况之下,从那惊天一击之中,存活了下来。
不。
与其说存活,倒不如说只是苟活而已。
因为在抵挡下那毁天灭地的一招之后,几乎所有人,都失去了所有的战力。
每个人,都是残肢断臂的状态,最好的那一个,也丢掉了两条手臂。
至于最惨的,莫过于之前冲杀的最为凶猛的雷萧,他半个身子都被切开。
若非他的肉身力量极其强横,拥有着特殊体质,生命力极其顽强,恐怕刚刚那一招,足够他死去数十次了。
当然,就算是苟活下来了,这么严重的伤势,他们自然是留有着巨大的后遗症。
最起码,他们这辈子在武道方面的进展,也只能止步于此了。
这也是叶尘给他们施加的惩罚,既然你敢动手,那就必须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才行。
“还想继续战斗么?”
从虚空之中慢慢降落,叶尘扛着手中的斩仙剑,眼中浮现出一抹饶有兴趣的神色。
“哈哈哈,你以为自己真的赢定了吗?”
陡然间,已经被打残的山中道人,缓缓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眼中浮现出无穷无尽的怨毒的神色。
他乃是天机一族的强者,天机一族乃是何等的存在。
这可是整个星辰大陆,最为有名的名门望族,这种强大的存在,平日里谁见到他不是恭恭敬敬的。
但现在的他,却是如同死狗一样,被人轰落于此。
他心中怎么会不恨,怎么会不恼。
因此,他并不承认自己的失败,他要叶尘死!
唯有叶尘死了,他才能洗刷今日的这种屈辱。
叶尘倒是显得好整以暇,他稍微的看了他一眼,道:“难道你觉得你自己还有翻盘的机会?”
“翻盘的机会?不需要有!”
“该死的小畜生,你怕是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了吧?”
“这赤炎兽还在后面呢,我之前就已经说过了,赤炎兽乃是一种群居的生灵,在看到一头赤炎兽的时候,后面就会有千千万万头赤炎兽过来发动猛攻。”
“你现在能击败我们不假,但你迟早也会惨死在赤炎兽的手中。”
“可能你还不清楚吧,刚刚的我,已经将那枚古兽内丹给捏碎了,现在方圆千丈之内的所有生灵,都被这股气息所标记,你也不能例外。”
“我倒要看看你,在如此多赤炎兽的追杀之下,还能逃得了多远,和我们一起下黄泉吧!”
山中道人发出癫狂的笑声。
这一刻的他,心中的狂笑已经攀升到了顶点。
他已经近乎到失心疯的地步了。
这也很正常,像他这样的人,这一生都不曾遭受过多少的挫折,尤其还是天机一族这种顺风顺水的人物。
他们的承受能力,远比其他人要脆弱得多。
因此,他会做出这种同归于尽的这种事情,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其他人听到这一句话,脸上也纷纷露出了快意的神色,看向叶尘的眼神,也充满了得意。
就仿佛在说,虽然你的实力远比我们要强大的多,但即便是那样,又如何,今日还不是要一起死在这里。
更重要的是,你的天赋远比我们强大得多,临死还能拉一个绝世天才垫背。
这一点也不亏了。
然而,正当他们觉得自己稳操胜券,能够把叶尘这种逆天到极点的天之骄子,拖入深渊,与他们一起陪葬的时候。
下一刻,让他们永生难忘的场景,却又是再一次的出现了。
只见,虚空之中,叶尘缓缓升腾而起,紧接着,他转过身,朝着那汹涌而来,宛若潮水一样的黑雾,以及那头散发着无边热浪,宛若一轮烈日的赤炎兽走了过去。
“他这是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