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车其实就是楼车,后面乃是楼梯,上方乃是出口,专门将士兵运输到城墙上,士兵借助临车,可减少大量的损害,可谓是攻城利器,这些都多亏了鲁班的智慧,而杜预在闲暇时,会亲自前往鲁班坊,各式各样的武器看的是眼花缭乱,而杜预却是对着临车大感兴趣,所以这才向鲁班请教。
鲁班也是来者不拒,杜预学的也是明白,故此杜预借用民力,一口气造了十个楼车,因为移动速度太过缓慢,以至于先前的大战,这个新型的武器一直没有亮相,反倒是今日,这临车才运来,此时不用,实在是对不起这几日心力。
“呜呜呜……呜呜呜!”黑色的牛号角缓缓吹响,整片大地都响彻着号角的声音,此刻数百个偏军齐齐向旗台望去,那捡漏的车台上,数十个战旗颜色不一的摆放在车上,刘植不顾肩胛骨上的伤痛,猛然拿起一个黑边虎形大旗,左右摇摆。
只见下方听令的众将中,一位斥候背后插着缩小版的黑边虎形旗在背后,看到刘植摇晃的战旗,当即调转马头,猛然大喝道:“临车出战!临车出战!”
每声过后接着一声,早就准备就绪的临车士兵,双臂上的青筋暴起,猛然大喝:“一二三走!”
“咕咚………!”这庞然大物发出动制的声音,就好像钢铁巨人,大步向前,发出的交错声。
“那是什么!”高第手拿着盾牌,挡着城墙下射杀上来的弓箭,弥漫的硝烟遮住了高第的眼睛,看着眼前的庞然大物,高第以为自己的眼睛花了,当即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只见数十个和城墙一样高大的临车缓缓向前靠近。
亲自带人攻城的黄飞虎猛然回头,左手拿着鲜血淋漓的盾牌,上面还到插着几个射落的箭支,右手的降魔杵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却是一柄青铜剑,黄飞虎看向身后的庞然大物,当即烈嘴大笑道:“哈哈哈哈!来的正是时候!麾下的兄弟们,给我将木板铺在地面上!快!”
“杀!”黄飞虎亲自扛着巨大的实木板子扑倒在坑陷中?黄飞虎比对了那庞然大物?眼中稍许有些担忧?当即道:“将云梯架在下面!牢固些!”
“诺!”两边的士兵得了将令?当即应和了一声?着手便是去办。
“给我射!快点!阻挠敌军!快!”张辅现在也是别无他法?只能指挥者着麾下的士兵?速度在快点?现在的他们已经无法珍惜箭支了,敌军的庞然大物效果目前还不明?唯一能做的就是阻止这个物体靠近城墙。
麾下的士兵听得了主将的命令?当即放箭而去,数万弓鸣箭落之声?震的人耳畔嗡嗡作响?此起彼伏,络绎不绝,城墙下的士兵死在这箭雨之下的士兵,不在少数?断断续续已经有上千人的伤亡。
更赢眉头暗锁,神色凝重?单手提了手中的弓箭,神色渐冷,麾下的士兵射程完全达不到进攻城墙上的距离,偏偏杜预到现在都没有下达进攻的命令,令得更赢只能在这里干看着,这个人显得十分焦急。
“过!”黄飞虎举着盾牌,亲自推着临车向前,木制造的临车却是重了许多,黄飞虎头上青筋暴起,咬着牙向前推去,面色不解:“这车为何比之昨日重了许多啊!”
后面的偏将听了,当即回道:“杜预将军为预防敌军放火烧车,特意连夜在车上浇水,这木头吸水!自然重了些!”
后面的士兵也是咬牙切齿的向前退进,眼中满是无奈,黄飞虎顿时无语,心中一万个草泥马过河的心都有了。
“一二三用力………一二三用力………推!”
“咕哒!”终于第一个临车终于过了陷坑,寒风吹拂着杜预的面颊,杜预哈哈大笑道:“告诉召虎!刀斧手随后!攀登临车!直登城墙!更赢的三千弓箭手,进步三百,压制城墙上的弓箭手!今日拿下城池,咱们把酒言欢!”
“诺!”
“呜呜呜………!轰轰轰………!”
两道令旗听鼓而动,黑压压的方阵直奔着前方冲杀而去。
杜预混浊的老眼瞄着古朴厚重的城门,理了理自己闪乱的头发,自嘲道:“到是忘了你这东西!孙安!”
“末将在!”闻音寻主,孙安穿着轻甲,腰间配着青铜剑,神色刚毅的看向杜预,面色不解道:“将军有何吩咐!“
“看到城门了吗?给老夫撞开他!”杜预遥指着城墙下的城门,孙安见了却也是不惧,当即左手拿盾,右手拿刀,召集三百刀斧手,肩膀上扛着巨目,大喝道:“将士们!随俺来!”
“杀…………!”
杜预的进攻如潮水一般连绵不绝,张辅见越来越靠近的临车,张辅当即大喝道?”这是木头做的!快!快放箭!放箭!”
“嗖嗖嗖……………嗖嗖嗖!”数百支火箭射在了临车上,火势却收效甚微,火箭射在临车上,因为水的原因,在加上寒风的吹拂,火箭燃烧之后便是折断,掉落在地上,
张辅见这一招无效,整个人都是微微一愣,双目瞪的如同铜铃一般,神色不解道:“这是怎么回事!”
朱龄石也是一脸错愕得看向这个临车,喃喃自语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该死的!”
“杀!”然而回应众人的却是一个从临车上杀下来到悍卒,只见他手拿着盾牌和青铜剑,猛然扑杀而上,身后的士兵当即补杀上前,不过半刻的功夫,便已经杀出一条缺口来。
廖永安见罢,当即抄起手中的青铜剑,招呼着身后的士兵,大喝道:“随我杀退这些敌军!杀!”
廖永安倒也是勇猛,左右冲杀浑然不计身上的伤口,片刻之间原来还虎视眈眈的韩军,却是被杀的节节败退,廖永安身后却是多了几具死尸。
“好胆!敌将休走!黄飞虎来也!”炸喝一声,黄飞虎手拿着盾牌,猛然向廖永安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