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武两班大臣的争吵声逐渐减少,原先公说公有理由,婆说婆有理,但随着范增的犀利质问,令得大半的武将哑口无言,只能将目光都凝聚在项羽身上。
项羽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双手一直在把玩和擦拭着手中的霸王剑,这是楚国的国剑,自从楚国灭亡之后,项国就成为了大楚遗民最后的故乡,而且项国也是楚王亲自分封的附属国,并且项羽还吸收了大量的楚国贵族和附属他们的奴隶,甚至这些年间不断有百姓脱离刘邦的统治,向项国奔袭,举家迁徙,令得项国的人口不断增加,这也让项羽有了阔军的心思,原先的项国兵马不过二十五万,和朱元璋的国力差不多,但自从朱元璋将西边的城池割让给项羽,项羽的粮草也多有缓解。
然几年前龙且十万兵马南下,大败而归,项羽手下五虎上将之首的龙且死在了汉光武帝刘秀手里,十万兵马更是全军覆没,即便幸存下来也成为了刘邦的奴隶,帮他修建城墙,建造宫殿。
这也令得项国的兵力只能维持在二十五万,且还有十万是新兵,战斗力并不是十分的强横,甚至有些还没有见过血,开过光。
项羽听见众人不在争吵,随即的看向众人,声如钟雷道:“亚父!孤有一问不得其解,还请亚夫解惑!”
“大王请讲!”范增对于项羽却是十分恭敬,完全没有先前的桀骜不驯,他范增对他项氏一族可谓是忠心耿耿,但他也深通明哲保身之道,自然不会做抚项羽面子的事情。
“韩毅此人如何!”项羽眯着眼睛,一双重瞳好似精锐的猛虎,如若眼神可以杀人的话,范增的胸膛已经被项羽洞穿了。
“韩毅此人素有野心,观他歼灭八国,制衡燕赵便知道,此人有吞并寰宇之志!”范增神色凝重道。
“如此有野心的人?孤在他身下乃是折伏?亚父觉得,你如若是韩毅,当如何自处!”项羽像是难得开了智一眼?不可否认?项羽虽然做人有些意气用事?但他在战场上的超凡天赋,令得项羽有着敏锐的嗅觉?这也是项羽百战百胜的重要愿意。
“这........”范增被项羽问的有些哑口无言。
项羽却是神色淡然道:“众将听令!”
项羽一言出?众多武将神采奕奕?而范增却感觉自己疲惫不堪?项国的地理位置实在是太无奈了,和莒国一样,只能沦为吴国的看门狗,可如若不反韩毅又如何逐鹿中原?待韩毅兵强马壮,项国的命运最终还是难逃灭亡,眼下不过是大破大立罢了。
“李存勖、单雄信、单雄忠、单延圭、单天常、单兴你等带领五万人马?镇守邓城?不得出战?严厉防止吴起南下,只要拦住吴起,你便是立下了大功!”项羽神色凝重,拿出一块王令交给李存勖。
李存勖看着项羽拿坚毅的重瞳,面色刚毅道:“臣便然竭尽全力!纵然是粉身碎骨,也必然不让吴起南下邓城半步!”
项羽露出满意的笑容?随即看向下方的众人,眼下除了薛举可堪一用,其他的人就只剩下虞子期.钟离昧.荆嗣.恒楚四人但四人的能力也是不言而喻,项羽抚摸着胡子,如今接替韩信防守北边防御的是诸葛亮,此人倒是岌岌无名。唯一拿得出来的战绩便是驰援蜀国,但也是战败了。
范增见项羽还是如同先前一般只用心腹,当即拿起手中的玉佩,示意项羽不要这般行径,要学会制衡。
这让项羽眉头一锁,心中十分不爽,但如今手下的确无人可以,最终拿定了主意,将目光放在了原先遗楚的大臣身上,这其中一人还是很和项羽的胃口,倒是可堪一用。
“昭阳!”项羽面色平淡道。
年方三十的昭阳,本应当大展才华,可偏偏楚国灭亡了,这也令得昭阳宝珠蒙尘,如今的昭阳身穿一身轻甲,因为昭阳乃是武将,又是先楚之将,对于先楚的武将项羽都是多有提防,因为他们天天打着复楚的旗号,让项羽心中十分不爽。
昭阳本土武将,为楚国令尹、上柱国。楚威王六年,昭阳率兵攻打越国,杀死越国国君无疆,使兴化一带并入楚国。随后,昭阳又率兵攻打魏国,得襄陵八邑,史称“楚魏襄陵之战”,威震齐、燕、赵、魏、秦、韩六国,可见这昭阳也是一位大将。
纵观历史,一谈到楚国人们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屈原或者项燕,但却单单是忽略了这个楚国的名将。
“在!”昭阳神色淡然,大步上前,整个人多了几分威武不凡的气势,光是看这份威势,却是不简单。
“给你五万人马麾下恒楚、养由基、项渠、项襄、项婴、方天定六人,守住巨阳,防止诸葛亮南下可否做到!”项羽到底还是有些不信任昭阳,在派遣昭阳领兵的同时,还让手下的心腹去制衡昭阳,一但他有异动,反手灭了他也不是不可以的。
昭阳眉头暗锁,看向项羽拿刚愎自用的面容,昭阳心中是一万个不乐意,但作为目前唯一一个掌兵的楚将,昭阳必须要忍,面对项羽的压迫,昭阳也知道身不由己,当即拱手道:“臣必然竭尽全力!”
项羽听罢,点了点头,还算这小子识相,看向众多武将,当即道:“点兵十万即刻南下,军中所有武将皆参此战,彭城大事皆交付亚父!”
“我等听命!”众多武将都开始魔掌擦拳,好似这场战争他们等待多时了。
而这几日韩信却是隐隐约约有些担忧,局面的未知,让韩信头皮发麻,大军的一切调动都在暗处,这是十分被动的,如若敌军三面合围,韩信有预感,自己这二十万大军必然顷刻之间覆灭,为了给自己打个预防针,韩信却是不在过多的犹豫,直接让南宫适和李存孝两人合力,拿下下鱼城,这个城池面积狭小,兵马也只要百人,归属吴国北岸,属于鸡肋,要之无用,弃之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