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西方世界还真复杂。”我皱眉说。
凌霄笑了起来:“这就复杂了?说真的,这算是简单的,也就是三股大势力,然后火拼,陨落了一个,消失了一个,残了一个,我们中国历史,哪一个朝代不比这个复杂。”
“就说唐朝时候,万妖群出,四方有孙悟空,龙王,僵尸王将臣,还有一直鬼妖,另外各县各地都有妖王,京城更是龙潭虎穴,当时佛教刚进入我中国,道教和佛教的对撞,道教和妖怪方面的冲突,我看龙虎山那些典籍,看得我脑袋都晕了。”凌霄耸了耸肩:“相比于那时候,现在情况好多了。”
我和凌霄在这屋子里面闲聊了起来,在这里面关着的日子太无聊了,而且还不知道明天我俩是生是死。
第二天还没到中午,早上八点钟左右。
我和凌霄睡醒了,铁门就被打开,那红衣主教手里拿着两份饭菜,笑呵呵的走了进来。
他把饭菜放到了桌上说:“这是两位的早饭。”
“查出来了吗?”凌霄说着,拿起一块面包就吃了一口,我也饿了,吃了起来。
现在倒也不用担心他们下毒,我和凌霄小命都还在人家手上捏着呢,真要对付我俩,哪用得着下毒这种手段。
红衣主教微微笑着,并没有说话,凌霄一边吃东西一边说:“按照你们的手段,应该能查探到,我和张灵风来法国就是为了对付赢勾,也就是你们口中的该隐,而且最开始,我就让我龙虎山的情报人员联系过你们教会的人,可惜你们教会的人根本没搭理,这个你们很轻易的就能查到。”
“继续说。”红衣主教微笑着。
“我们有共同的敌人。”凌霄看着红衣主教:“你们也不是笨蛋,我们和路易斯大天使根本没有矛盾,更别提杀他了,我俩根本就没有动机。”
“而且当时路易斯旁边跟着一只叫安珊的吸血鬼,你们难道不感觉这其中有蹊跷吗?”凌霄说。
红衣主教闭上眼睛,显然是让凌霄继续说。
凌霄想了想:“我们会杀了该隐,只要你们天使一族和我们联手,他一定会死!”
听到这,红衣主教睁开眼睛,笑呵呵的道:“该隐可是和我天使一族斗了千年的恶魔,即便是我天使一族也不敢说能灭了它,你为什么这么有自信。”
“我说他死,他就一定会死。”凌霄笑着说:“你们天使一族死了一个大天使,吸血鬼那边死一个老祖宗,这样才比较划算,对吧。”
“哈哈,成交,你们二人是清白的。”红衣主教热情的伸出手说:“我叫约翰·尤金,你们可以叫我尤金主教。”
“凌霄。”凌霄站起来,和他握了握手。
我也连忙站起来和这个叫尤金的握手。
“两位,得不到你们的承诺,你们在这法国就是一个变数,所以之前囚禁你们一天,真是不好意思。”尤金主教笑着说。
“你早知道不是我们二人干的?”我奇怪的问。
“就跟这位凌霄说的,我们也不笨,谁杀的路易斯,显而易见。”尤金主教说:“不过我们教会里面也有血族安插进来的卧底,如果我们直接向血族开战的话很不利,所以将计就计,抓了两位。”
“如果刚才凌霄不给你杀死该隐的承诺呢?”我问道。
“那就只能杀了两位,让血族认为,我们真的没有怀疑到它们的身上。”尤金主教笑呵呵的。
我一听,心头一跳,这家伙还真是一点都不防范,直接就说了出来。
稍微人精一点的,都会编些其他理由,像他这样说,就不怕我和凌霄有异心?
毕竟接下来我们双方是合作关系。
“尤金主教说话还真直接啊。”我开口道。
尤金主教说:“我说过,既然你们已经给了承诺,那么就得坦诚相对。”
“不说这些无关的事情了。”尤金主教说:“现在的情况很不好,是我们教会和血族除了当初十二翼天使大人,堕落天使路西法,该隐三人大战之外,我教会最艰难的一次。”
“最艰难?”我和凌霄眉头不自觉的皱起。
尤金主教点点头:“该隐最初来我们法国之前,就受过一次重创,和十二翼天使大人一战,也是伤痕累累,而最近,他去了你们中国,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千年来最虚弱的时候。”
“这该隐和我们斗了千年,即便是他重伤,我们教会也不敢做什么事情,他既然受了重伤,那么肯定会有所戒备。”尤金主教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可没想到,它倒是先下手为强,杀了路易斯!”
“不管我们教会和血族的底层斗得多厉害,死了就是死了,该隐和我们教会的四位六翼天使大人都不会插手。”尤金主教深吸了口气:“这次该隐显然是对我天使一族宣战了,生死存亡的一战。”
“他都受了重伤,还找你们大战?难道被打傻了?”我奇怪的说。
凌霄拍了拍我肩膀:“别说话,让尤金主教继续说。”
尤金主教道:“这次情况很特殊,该隐他身受重伤,他也害怕我们教会趁机会要杀它,所以他召集所有的血族,想要血祭。”
“血祭?”我一听,问:“这就是该隐招回所有吸血鬼的目的?”
尤金主教说:“传闻所有的血族,都是该隐身上的精血而成,虽然一代代传下来,但每一只吸血鬼都有该隐的血液,该隐就是想用血祭,把所有血族的精血,全部返本还源,吸回自己的身体内,如果成功,那么他的实力会暴涨。”
“我们教会估算,该隐最起码能恢复他巅峰时期的八成实力,甚至更高。”尤金主教说。
我一听就问:“他有这种办法,为啥不早用,难不成他还舍不得那些吸血鬼?”
“当然不是。”尤金主教摇头:“我们知道该隐有这种血祭后,便远赴中国,找到一位高人指点迷津,这才知道,这种血祭,危险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