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们难道不感觉讨论这个话题很无聊么。ſ零零ůƄ”赵衫雨也过来看了一眼帖子的名字,跟我一样,一脸无语。
李明耀回头看到赵衫雨,连忙问:“对了,你就是苗巫教教主的女儿吧,以前竟然还不知道,来,我给你做个专访,问下你怎么和这家伙谈上恋爱的,到时候发到论坛里,我能混不少经验呢。”
“你想死的话我无所谓的。”赵衫雨笑呵呵的看着李明耀说。
我连忙在李明耀耳边说:“大哥,你别冲动啊,我这媳妇特暴力,到时候揍你我可不帮忙。”
赵衫雨离得近,自然听到了我说的话,冲着我的屁股就是一脚骂道:“艹,你说谁暴力了,你就看不得老娘淑女几天?成天诱惑我揍你。”
我揉着被赵衫雨踹的屁股,给李明耀说:“看到了吧,我没说错吧。”
“你找死啊。”
说完赵衫雨就要冲上来揍我,这个时候走进来一个农民模样的人,这人看起来五十多岁,穿着一身破烂的衣服,脸上很多的皱纹,还有点驼背。
“媳妇别闹,来人了。”我赶紧走到这个大爷面前问:“大爷,您有事吗
赵衫雨看我和别人说话呢,也是不好意思动手了。
这大爷神色有些畏缩,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们这里就是中山佛像馆吧
“外面的招牌你没看到,外面这就是童叟无欺的中山佛像馆。”李明耀笑呵呵的走到大爷面前说:“老大爷,我们这佛像都有驱邪避煞的功效,您是不是家里出啥事了,来买佛像的,刚好我们这里新年大酬宾,给你打个七折。”
“我是一个姓黎的朋友介绍来的,他说让我来这找一个叫李明耀的人帮忙。”这个老头好像还有些怕生,这也很正常,很多常年在家务农的农民伯伯都是这样,不习惯和自己陌生的人打交道。
李明耀一听这人是姓黎的朋友介绍来的,顿时微微一变,连忙热情的指着大厅的椅子给老大爷说:“老大爷,您赶紧坐,小风,去后面给大爷倒杯水出来。”
我去,李明耀怎么听到是姓黎的朋友介绍来的就变这摸样了?
一行有一行的规矩,我们这行的规矩就是要装b不管你是谁,只要是来我们这样的佛像馆就是来求人的,注定要当孙子,主动让我们倒水?那是市长级别来才有的待遇。
我也摸不清李明耀是怎么想的,跑到后面的饮水机,给外面那位老大爷倒了一杯白水,我把水递给这老大爷之后,老大爷有些不好意思说:“娃,别这么客气,我这是来找你们帮忙的,不过,我们今年庄稼收成不太好,我们村里凑了些钱,也只凑出了两千块,希望你们也别嫌弃。”
说着老大爷就从手里掏出一块发黑的手帕,然后打开手帕,里面是皱皱的两千块,甚至还有一些十块,五块的零钱也在里面。
“大爷,你可别这样,我们开店是为了驱邪,不是为了赚钱,你自己把钱收好。”李明耀语气平淡的说,然后把这两千块推了回去。
老大爷脸上也有点不好意思,有些犹豫,不过最后还是咬了咬牙说:“不行,这钱你们必须得收,虽然我们赚得少了些,但是该给钱还是得给钱。”
“这样吧大爷,我就收一千,你留一千,回去给你们那里的孩子买些零食也行。”李明耀说着就拿了一千块,然后说:“大爷,您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吧
老大爷点了点头给我们说了起来。
原来这老大爷是成都绵阳市那边一个乡下的,是一个村的村长,半个月前的一天,村子里面有个小孩突然失踪了,大家怎么找都找不到,没过两天,竟然在村子后面的竹林里面找到了那个小孩子的衣服和一副小孩的骨头。
那骨头上面还有很多绿色的腐蚀性溶液,好像是强酸一样。
当时所有人都报警了,可是警察来调查了之后,也没有找到任何的头绪,最后只在后面那竹林里面找到一张蛇蜕掉的皮。
那块皮很大,长八米多,要知道中国内地哪有什么巨蟒啊,当时就有人说,这是不是闹妖怪了?
不管真假,什么地方都有抓鬼的铺子,当时这个村子就找了一个当地的阴阳先生去看,那天晚上那阴阳先生去了竹林之后就不见了,没有出现过了,甚至连衣物都没有找到。
那地方也出名了,后来连着找了好几个地方的阴阳先生,有些是听说过那地方凶名不敢去的骗子,有些嫌价格太低,不愿意去。
最后一个姓黎的老头路过的时候,告诉他们,才成都中山佛像馆的先生有真本事,这老大爷才找了过来,一开始进来有些畏畏缩缩的就是怕价钱太低了,怕我们看不上。
听了这全部的事情经过,李明耀皱起眉头问我:“小风,你怎么看。”
我还没说话呢,身边的赵衫雨就说:“蛇妖呗,而且应该是邪妖,东北的妖仙是不会随便这样杀人的,而这只妖怪野生的不太可能,这不是东北,如果有什么妖怪出来,应该是刚有点道行就会被你们这些阴阳先生给灭掉,这只蛇妖应该是某个邪教的人用人的三魂七魄来喂养蛇妖。”
“不愧是苗巫教的大小姐,就是专业,话说你们是不是经常于这样的事情。”李明耀在旁边笑眯眯的问。
赵衫雨好像有些不喜欢听到别人叫她苗巫教的大小姐,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而那老大爷在旁边都听楞了,看着我们三个不敢插话。
赵衫雨就向老大爷问:“大爷,那个小孩的骨头是不是黑色,上面还有奇怪的花纹,那些绿色的强酸会有一股腥臭味,很刺鼻?”
老大爷连忙点头,脸上还带着点激动的说:“嗯,就是黑色的,有没有花纹我不敢仔细看,那看着有些渗人,不过那些绿色的东西的确很臭,也像你说的那样刺鼻。”
李明耀在旁边赵衫雨问:“咋了,有啥眉目了?”